唇瓣含住阴蒂,他又伸出一根手指在穴口蘸了蘸蜜水,按开肉孔插送进去。上下神经纤维同时被刺激,向绥哼唧两声,呜咽着攀上高峰。
她现在太敏感了,稍微插两下就能高潮。
傅洵观察她的状态,感觉是时候了,就扶着翘硬的阴茎怼上软穴,左右擂晃片刻,等龟头沾满晶莹的湿液了,便腰部下沉,整根没入其中。
穴腔猛然被填满,又酸又胀,但更多是极度的舒爽。
“哼啊———”
阴茎提速抽送开来,连绵不断的快感使她飘飘忽忽如踩云端。
她舒服极了,居然抬起头,迫切想要看看傅洵的眼睛。
她迷蒙地对上他的视线。
她看着他瞳孔深处的暗物质正一点一点染上情欲的红潮,不自觉也陷进去。
你肏我的时候,也在舒服吗?
应该是舒服的吧。
那根阴茎正在不断壮大,颤巍巍地兴奋跳动,这又何尝不是情动的证明。
你身体上的生理反应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喜欢,那……心呢?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穴腔下意识夹缩,傅洵微微嘶气,皱眉拍了臀尖一掌。
“乖,别乱夹。”
肉与肉之间的拍打声很响,向绥不由得心底一震。
她也分不清令自己震颤的原因是什么,她不敢深想。
察觉到向绥在走神,傅洵稍显不满,减缓抽送速度,一手按在床面,一手把她两条长腿并拢,握紧两脚腕往她脸孔方向压,再迅速加速,撞击的力道也又快又狠,次次尽根没入。
这样的姿势使得两方性器相交得更为契合,进入得也更深。
并且总觉得还带了点微强制的意味,向绥意识到这一点后,腿不住虚软,有种莫名的觉感,但这感觉并不赖。
不知持续了多久,也不知潮吹了几回。
但这一次的高潮,尤其迅猛。
向绥极速喘息着,小腹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抽绞、抖动,极具观赏性的淫靡场景,傅洵生生忍住了想要射精的欲望,被她可爱的媚态诱惑住了。
他缓过一会儿,正欲提枪重新上阵,却惊异地发现她屁股仍在大幅颤抖,粉穴掺搅着红意,剧烈缩动,俄而有一股清亮的液体从穴内喷涌而出,那力道很重,在空中划出透明抛物线,最终落到被面上,洇成一滩湿痕。
他复盯了好几秒,这才确定液体是从尿孔里喷出的,她被肏狠了,竟泄了尿。
“向绥,你好像被我操尿了。”傅洵清冷的声音适时响起,几乎没掺杂什么揶揄的调侃,可却让向绥脖颈发烫,少见的害起臊。
“你看错了,我没有。”她决定死不承认。
“你就是有,”他很笃定似的,顺便用手指挑了挑小尿孔,“瞧它多湿。”
向绥气恼地拍打了下他的手,闭上眼不作一词了。
–“生气啦?”
–“你烦不烦。”
向绥被闹的被迫睁开眼,气鼓鼓的瞪着傅洵。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可爱。
傅洵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头,见她似乎恢复了不少元气,知道药性散了大半,就喊她起来,“走吧,去医院。”
“我觉得好很多了,不怎么难受了。”
“那也得去,”他拉她坐起来,“还是想我抱你去?”
“谁要你抱。”她斜斜地翻个白眼,抖掉扶自己的手,然后她看到了傅洵挺立的下体。
这下她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嗯我帮你解决一下?”
“没事,”傅洵摘下透明套打结,丢进垃圾桶,“一会就下去了。”
“我去简单冲一下,很快。”说着,他抬腿走进浴室。
向绥长久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门被关上,背影消失。
她没急着套衣服,垂下眼帘,笑意逐渐殆尽,陷入沉思。半晌,摸过一旁的手机,敲下几个字。
「程医生,你们医院可以做亲子鉴定吗?」 –
其实现实中根本没有传说中的春药,最多起到助兴的作用而已,不至于到不do就不行的地步,没错我又是乱写的。
有一个很抱歉的地方就是他俩把民宿的床搞得有点狼狈……现实中千万不要这样,这我瞎写的,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