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秋用食指把他的脸推开些:“我可没见过哪个人会这样咬。”
沧藉坦然一笑:“那我只是比较特殊。”
“要不哥哥也咬回来?”
傅凌秋眉毛不自觉嘴角上扬:“我可——唔!”
话没说完,沧藉就贴了上来,精准快地咬上了他的脸颊。
傅凌秋:“……”
不过这次并没有持续很久,牙齿轻轻咬了咬便松开了,改为轻啄他的唇角。
沧藉:“哥哥,多笑笑。”
沧藉的手又揽上了他的腰,一阵酥麻感随即传来,他不自觉张开了双唇,又瞬间被沧藉含住。
随即就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哥!我给你——”
傅子廖:“……”
两人动作一顿,傅凌秋很自然又迅速将沧藉拉开,看着傅子廖默默走出去。
敲了门,又进来。
傅凌秋:“……”
“还有什么事?”
傅子廖眼神闪躲,却不自觉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本来泛红的脸颊消了些许,但另一边又出现了同样的红。
……还有牙印。
傅子廖:“……就是……给你送消肿的药……”
“这个是驱虫的!”
说完就把瓶子往傅凌秋身前的桌上一放,迅速离开了。
傅凌秋扶额:“……我记得我给门上了锁的。” 沧藉:“他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打开了。”
……
带来的东西本就不多,收拾也用不了多久。
这家店是沧藉的据点,他临走前去嘱咐些事情,傅凌秋就喊了谢圆圆谈话。
今日谢圆圆由金铃子带着,作为交好的“礼物”送到了周建宁身边,引起了赌场的混乱。
后来也是她找到了想要逃走的周建宁,砍了他的一条手臂,作为礼物送给傅子廖,来表忠心。
她有修为有能力,就是胆子太小,面对傅凌秋也从不敢抬头。
傅凌秋倒了杯茶推给她,说:“今日事情一出,你在置州就待不下去了。”
“或者说,整个周家和见过你的买家,都会成为剥夺你生命的利器。”
“现在,跟着我好像就是你最好的选择了。”
谢圆圆接过茶水却不敢有多余的动作,轻声回应:“殿下救了奴家的命,奴家愿意为殿下做任何事。”
傅凌秋:“嗯,我不喜欢强迫任何人,你愿意那就是最好的。”
说着拿出了两个小匣子放在桌上,说:“送你的,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