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连连点头,连忙让人去安排了。
管家去了直后蒋临佑还是不妨放心,又让人往楚宫送了封信,确定兜底又没人来。 “还有,确定夫人已经出城了吧?再让府里的孩子和女眷连夜撤回去些,我们可经不起火烧。”
“大人放心,”侍从连连点头,“如果他们就是去阳陵山的那两个贼人,我们拼上性命也不会让他们出府的!”
蒋临佑默念平安,希望蔡玉族遭受的苦难不会再在俞川上演。
……
傅凌秋和沧藉离席之后便在家丁的带领下回了客房。
两人同住一所院子,家丁带路到院前离开,在确定院内没有其他人之后,沧藉便上前一步拉住了傅凌秋的手。
傅凌秋反握住他的手,未作言语,却是快步上前,直接推开房门。
沧藉能感觉傅凌秋似乎有些生气,一时间撒娇的心情都跌落,心中也只觉得那不知分寸的舞女着实该死。
心中正要盘算怎么将人在太守府内处理掉,微未点灯的房间忽然闪过一抹人影。
沧藉瞬间警惕,要上前去查看。
但傅凌秋先他一步,牵着沧藉的手就朝他那人过去,刹那间就发出一声清脆的兵器碰状的响声。
与此同时,房间内的灯也尽数点亮,照亮了来人的面庞。
晓来风抬手拿着一把短刀抵挡住傅凌秋的折扇,被灯光晃了一下眼之后便微微侧头看向傅凌秋。
画着舞女同款妆容的脸笑得妩媚甜美:“殿下?生气了?别误伤好人啊~”
傅凌秋满脸无奈,又转手要打他却被躲了过去。
晓来风趁机躲开一丈远,身上还穿着舞女的衣服,动作间发出叮铃响声,听得人心烦。
“殿下,要是真伤了我,你真不会心疼吗?”
傅凌秋收了折扇,哼笑一声,避开他这一身装饰,正色道:“别作死了,有什么事?”
晓来风不急不慢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才开口:“尊主让我请您回去呢,说要是您不会去我也就不必回去了。”
“您行行好,为了您的得力助手,您就回去呗?”
傅凌秋瞥他一眼,似乎觉得好笑:“父亲这般说,不怕你真的就不回去了?”
“啧,”晓来风似乎是对傅凌秋不关心的态度有些不满,抱怨道,“殿下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可是您最忠心的属下。”
“哦,”傅凌秋看向他,似笑非笑,“那我最忠心的属下,请问对于阳陵山火灾一事,你有什么线索了?”
晓来风在房内圆桌旁坐下,倒了杯水喝:“火灾前一晚,有人打着我的名义去了蔡玉族索要秋心石。”
“打着你的名号?”傅凌秋眉头微蹙,和沧藉对视一眼,说,“我们在蔡玉族的时候,族长从未提起这件事。”
晓来风摆摆手:“殿下最近做事光明磊落了不好,一时间都忘了要抹掉甚至篡改一个人的记忆,对于行家来说可是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