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秋:“留活口,有话要问。”
金铃子这才哼一声饶了冒牌货一命。
谁知冒牌货却笑了一声,突出一口滴血的唾沫,说:“为时尚早,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
傅凌秋:“人贵有自知之明。别对你和你主子抱太大希望。”
说罢,堂外忽然传来一阵闷响。
有人从屋顶掉下来,直接砸在了堂前的地板上,身下随随即洇出一片血。
冒牌货眼睛瞪得直直的,苍白的脸色再没有一点血色。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堂前人堆成小丘,血腥味弥漫得挣个室内都是。,
蒋临佑直直看这眼前的景象,不敢言语,只是对傅凌秋投去不一般的目光。
冒牌货彻底没了希望,傅凌秋走进,居高临下看着他,问:“阳陵山的火,你放的?”
冒牌货自治到此境地再没有希望可言,于是直接一扭头闭上双眼等死。
傅凌秋面无表情赞赏道:“倒是和段惊雨一样的倔强。”
晓来风插一句:“只是段惊雨到现在还在牢里活着,就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么坚强了。”
傅凌秋哂笑一声,往后退一步。
与此同时,金铃子的刀已经从身后飞来,直接断了冒牌货一只手。
冒牌货一生惨叫,在平静的夜晚更显凄凉。
晓来风围上来啧啧两声:“说来,段惊雨就算是死了也好歹是个有名有姓的,你倒好,顶着我的脸,用着我的名字。”
“啧啧,你主子还真是好狠的心呐,你到底在为那种东西效忠什么?”
冒牌货失血过多,口中不断痛苦呻吟,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也逐渐迷离,已经无法答话。
傅凌秋:“问不出话的废物没用,让人活埋了吧。”
晓来风故作惊讶:“这么狠心啊,”又转头问,“那我可以先把他的脸扒下来吗?”
“看着自己被活埋,还挺瘆人的。”
傅凌秋:“随意。”
晓来风语气带笑,轻轻拍手:“好极了,就这样办。”
说罢蓦地回头,目光不差一毫落在假的故行舟身上,于是笑得更慈祥了。
“乖徒儿,还有话要说吗?”
这个冒牌货一直被晾在一边,但他看现在的情况也不难看出,这一帮人,压根就不会放过他。
他现在被吓够了,全身颤抖,头点的像是停不住:“我说我说,你们问什么我都说!”
“但求各位饶我一命,饶我一命!” 晓来风走进:“是谁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