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凌秋觉得他越来越过火的时候,就要停下这个漫长的吻。
但只分离片刻,就又被扶在后脑勺的手按了回来。
沧藉喘气剧烈,一遍啄他的唇,一遍喃喃道:“哥哥,别不要我。”
沧藉的力气太大,傅凌秋只能分开一只手去抓他越来越接近危险地界的手,喘息也有些不稳,
“没有不要你,乖乖,还在外面……别闹。”
沧藉仗着喝多了反应慢,手上还是不老实,只是没再把傅凌秋禁锢那么紧,让他得空喘口气。
但两人的距离还是很近,沧藉盯着他的脸,时不时又要来个突袭,随即亲上一口。
像蜻蜓点水般,一下,又一下。
傅凌秋一遍按着他的手,一边忍不住笑,“要吃掉我啊?”
沧藉这才停住,拉开点距离看着他,沉默到傅凌秋一位他就要这样一直看下去,沧藉才开口。
“哥哥,我好像醉了。”
傅凌秋趁机把他的手从身上拿下去,“终于承认了,还以为会一直嘴硬呢。”
沧藉点点头,又忽然摇摇头,吧唧在傅凌秋脸上又亲了一口,“不硬,软的。”
傅凌秋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可爱到了,靠近他,贴在耳边说:“硬的。”
炽热的气息呵在耳边 ,让沧藉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僵硬着身姿不敢动了。
傅凌秋便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含糊道:“硬的。”
……
沧藉在过来的时候遣散了周围的守卫,现在两凉亭周围都没一个人。
傅凌秋起身整理好被沧藉扯乱的衣襟,确定整理到一丝不苟之后才默默沧藉通红的脸。
“乖乖,以后不许喝这么多了。”
沧藉脸上的红晕一直消不掉,但此时好像却清醒了不少,听话地点点头,又跟着傅凌秋一起离开。
傅凌秋很想知道他喝醉能坚持多久,会不会容易睡着。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便带着他回了寝殿,
此时不过午时,傅凌秋并没有什么睡意,像哄孩子一样把沧藉哄到床上,沧藉却睁着眼睛。
傅凌秋忍俊不禁,问他:“头痛不痛啊,睡一觉吧,睡醒了就好了。”
沧藉却说:“这话说得好怪……” “之前娘亲也对我说过,说睡醒了什么都好了。”
傅凌秋从他的语气中感觉到写伤感,便自觉联想到他母亲去世的场景。
刚想转移话题,就停沧藉又说:“然后我睡了,睡醒之后,母亲和姨娘就不见了。她们一起出去玩,把我们扔在家了。”
傅凌秋:“……”
他想起来了。
虽然听起来很不负责,但事实就是这样,他和沧藉被两个看似不负责的母亲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