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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半信半疑问道:“你……怕医生?”

    喻泽年摇头,僵硬着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开什么玩笑,我喻泽年怕过谁?”

    林灯一往里头看了眼:“那你为什么不进去。”

    喻泽年不说话。

    医务室安安静静,这个点正是学生们用功勤奋的时间。就连学校里都很少能看见人影。

    校医务室外是一片绿色草坪,修剪的整整齐齐。

    这间单独的小房子在学校最后方,平时也很少有人来,所以,显得更加安静。

    一片纯白装点着单调的房间,就连窗帘都是单纯的白色,每当风吹过,会轻柔的起起伏伏,有种别样的温柔。

    林灯一扫了眼喻泽年,像是发现了什么。

    他眼眸深处有淡笑,藏得很深,问:“你……怕针?”

    喻泽年猛地望向他:“一根针我怕什么?”

    林灯一侧靠着墙看他,挑起眉梢:“你,怕打针。”

    不是疑问,是肯定。

    喻泽年:“……”他哑巴了。

    果然。

    林灯一没忍住,难得勾了勾唇。

    喻泽年看的一愣。

    他不好意思的偏过头:“有这么好笑么。”

    林灯一摇头:“不好笑。但是……你活该。”

    喻泽年:“我活该?”

    林灯一走到他面前:“昨晚干了什么,心里没数?”

    喻泽年:“我昨晚我!……”

    ……他好像昨晚确实出去浪了。

    直到林灯一睡着隔壁的灯也没亮。

    “所以。”林灯一趁他不注意,一把拽过他踹进了医务室:“怕也没用。”

    .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昨晚有多嗨,现在就有多惨。

    林灯一就没见喻泽年那么怂过。

    他在会诊椅子上坐的端端正正,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视线还若有若无的往不远处的盐水瓶那望,医生让张嘴就张嘴,让掀衣服听心跳就掀衣服,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过。

    就是动作有点迅猛,以至于掀衣服的时候没打招呼,胸前一片春光就那么赤果果的呈现在了林灯一眼前。

    林灯一:……

    他撇过头。

    “扁桃体发炎,受凉导致的。”医生年纪不大,生的俊逸潇洒,放下听诊器后在电脑上敲着字,随意说:“目前还在高烧,打三天吊瓶,给你开张病假条回去和老师请个假,没什么大问题,来,去那儿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