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泽年买东西全凭喜好,根本不管吃不吃的完,看见什么觉得新鲜就买。比如象拔蚌,他一口气买了十只。
然后林灯一看着被码成一排举着尴尬形状的象拔蚌……他该说什么好。
还有其他海鲜,张爷爷的大红盆装的满满。
“这得吃多久才能吃完啊。”张爷爷感叹。
“反正你养着嘛,它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死。”喻泽年说道。
“行,那今晚我就随便做点儿,你们尝个鲜。”
“好嘞!”
海鲜是道难题,林灯一不会做,喻泽年就更别提了,俩人在豆大点的小厨房也就是帮倒忙的料。
索性出来。
“看见没,别小看我爷爷,提起菜刀来那是什么都会。”喻泽年骄傲的夸着。
林灯一看了眼小厨房,张爷爷乐在其中,还哼着小曲,身子骨看着特硬朗。
他恩了一声:“厉害。”
“你不好奇为什么他什么都会?”
“为什么?”
“过来,坐。”喻泽年坐在张爷爷家门前的秋千上,秋千是网状,系在两根大树中间的那种。听说是张爷爷有一次捡破烂捡回来的,一瞧,这都是二十年前的东西了,忙拿回来收着给喻泽年玩。
还说:“这可是稀罕物,现在可找不到啦。”
林灯一将信将疑的坐了上去,喻泽年一使坏,猛的一起身,秋千瞬间往上一弹,林灯一一把抓住身边人,脸色都变了。
喻泽年笑的打跌,捂着肚子:“哈哈哈哈,你,你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还吓一抖。”
“你他妈有病!?”
林灯一揪着他的领子就把人按到了地上。地上全是枯萎的松针,泛着褐色的黄铺了整整一地。
喻泽年被压着,他又忍不住笑,缩在那里一边挨揍一边抽抽,滚得浑身上下都是松针。
一人揍,一人滚,滚的急了,林灯一所幸骑在他身上揍。
“饶,饶命,小同桌……”嘴里说着求饶的话,笑容却丝毫不减。
刚刚林灯一被吓的一抖的模样牢牢映在喻泽年的脑海中,想一次笑一次,想一次笑一次。
他越笑,林灯一越生气,下手越重。
喻泽年被打的嗷嗷叫:“你再打我就不客气了啊!”
“要你别笑你还笑!”丢人啊,怎么不丢人,林灯一脖子都气红了。
喻泽年道:“我就警告你最后一次啊。你……喂,你!”
林灯一压着他,他又不舍得真反抗把人撞到,喻泽年原本护着脸的两双手忽然一下绕到林灯一腋下,一把往后锁住他两只手,然后猛地起身,坐了起来,倏然拉近与林灯一的距离与他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