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背景多强大,把我状元弄丢了一个都别想跑!
喻泽年也不知是吃什么长的,才多久没见,张铁牛和林灯一都发现他又长高了一截。
他是会承认错误的人吗?不是。
所以,无论年级主任和张铁牛多么苦口婆心,喻泽年都是那一句:“我就是喜欢他怎么着,你们跟我说再多难道还能让我不喜欢他了?”然后,每每都会伸手指着林灯一。
林灯一次次在他身边站的面红耳赤。
林灯一一贯冷脸,张铁牛自动将其归为:郎有情妾无意。林灯一一点也不喜欢喻泽年!
于是,在林灯一再三保证考第一之后,张铁牛和年级主任才松了口让喻泽年回了班。
只不过这次,喻泽年和林灯一是想坐一块儿都不成了。
因为,喻泽年被调去了其他班。
高三四班。
他闹啊,不行,这次张铁牛比什么都坚定,直接搬出了他爸。
“你要再任性,我就真联系你爸了!”
喻泽年气的一进四班就把人家门给踹的四分五裂。一整天,高三四班全班人都在瑟瑟发抖的寒风中度过。
气消了的喻泽年又过意不去,给全班同学买了一杯猫爸爸奶茶,然后趴在高三三班窗门口看林灯一。
林灯一坐在最后一组,抬起右手,挡住侧脸。
闭上眼睛,平复要跳出胸腔的心脏。
就这么被他看着,心跳都快成这样。怎么回事……
虽说胡闹,但也有度,自己不好好学习也不能影响别人,还有一个多星期期末考,喻泽年管住自己不去找他,依旧有一天没一天的消失在学校,去BYL练习。
时间很快,期末考试那天像要下雪似的,整个天色都沉了下去。
林灯一走出考场,还没跨出第一步,就被毛绒绒的深灰色羊绒围巾盖住脸,还绕了好几圈,最后被人用一根指头扒拉下来,露出他的眼睛。
身边考完的同学来来往往,有人偷笑着假装路过。
只有喻泽年和林灯一站在人潮之中。
喻泽年的脖子空空,能看见他敞开的领口里头,是分明的喉结与锁骨。
他一贯不爱好好穿衣服,扣子是能不扣则不扣。
林灯一被他的围巾堵住了嘴,他抬手往下摁了摁,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想问你冷不冷,想问你站了多久。
倒是喻泽年,捂着肚子:“我饿了。”
林灯一:“饿死拉倒。”
喻泽年笑:“饿死我你以后就没男朋友了。”
林灯一:“你能要点脸吗?”
喻泽年:“脸能当饭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