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完准备离开,想了想,对王妈说了几句话。
喻泽年攥紧被子,看母亲的背影远去。
高大的男孩饿的前胸贴后背,王妈端进来了一碗粥和一瓶水很快被他消灭了个干净。
王妈转身偷偷抹眼泪,吃完后,喻泽年靠在床头发呆。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笑的苦涩。
天下人艳羡喻氏,谁知道喻家的少爷过的这么凄楚。
莫要只看眼前,人背后的冷暖,只有自己知晓。
腊月三十这天,雪还是那么大。
很晚的时候,喻家的屏蔽仪撤了。
林灯一无数次拿着手机,心烦意乱。
童郁注意他好几天了,一边逗着毛肚玩,一边打趣:“想喻泽年了?”
“我想他干什么?”林灯一一口否认。
“出息。”童郁摇头,啧啧几声,“还是不是男子汉,喜欢人都不敢承认。”
“我不喜欢他。”林灯一皱眉。
“哟,还不喜欢呢,自我欺骗好玩吗?”童郁阴阳怪气的笑,说,“那是谁啊,整天抱着个手机不抱毛肚了,以前三天不玩一次手机的人,现在一分钟就得看三次,怎么着,人不理你啦?谁要你一直拒绝,活该。”
林灯一想不通自己上辈子到底欠了喻泽年和童郁多少,这辈子这俩人轮番气他。
“你还是不是舅舅了,为老不尊。”他怒。
“你说谁老,你说我老?”童郁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我这么帅你敢说我老?”
虽然这个舅舅是很帅,但是,林灯一小声:“就是比我老。”
说他丑可以,说他老就不行!童郁把二三十斤的毛肚往林灯一身上一扔,林灯一仿佛看见一座五指山朝他压了下来。
好在燕大总裁急救及时,连狗带人把童郁劝走了。
雪停了,但地上积雪厚了好几层。
林灯一捕捉到手机信号少了一格,有些怀疑,心道:“该不会是信号不好,所以这几天才收不到信息?”
他赶紧穿上鞋,带上耳捂子,裹了几层围巾去了院子,伸手找着信号。
找了一圈,信号早满了,还是没有新消息。
他生气了。
林灯一瞪着手机。
“你再不给我发信息,就再也别给我发了!”
那天。
林灯一还是没等到消息。气的手机揣进兜里发誓再也不看一眼。
过年过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
童家院子处处挂满红色灯笼,外婆外公笑呵呵的听童郁说故事。
童郁那张嘴,能把老人哄的笑成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