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灯一仰起脖子,他要被他吻的疯了。
这是在山脚,照他这个事态发展下去不知道会怎样。
尽管他的脸颊也像烧着了似的,耳根通红, 但还是使出全力喘息着推开喻泽年:“……你。”
深呼吸了好久才平复下来起伏的心,喻泽年抱着他,强忍着所有的冲动闭着眼睛。
只是一次吻,弄的两人皆有些狼狈。林灯一擦过红肿的唇,略有些无语:“你怕不是属狗的。”
喻泽年笑: “小同桌,如果不是在山脚,而是在宁州,今晚你就完了。”
庆幸吧,庆幸这是成州,庆幸有别人在。
“那也不行。”林灯一被他按在怀中,声音闷闷地传来,“你怎么老是这么不正经。”
“我还不正经?”喻泽年笑,“你想看看什么叫不正经?”
林灯一假装听不到。
过了会儿,他小声的补充一句,“我……四月生日。”
喻泽年一怔。
“过了生日,我就成年了,就不是小孩了。”
“噗。”喻泽年万万没想到林灯一会说出这种话。他爱死了。揉着他的脑袋,亲吻他的额头,“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我的宝。”
“你喊我什么?”林灯一难得露出呆呆的模样。他的耳朵一点点红透,刚刚喻泽年吻他时他的耳朵都没红成这样,加个汽笛音效估计脑袋都能冒烟。
“我说,我的宝。”喻泽年不老实,说着说着又咬住了他的耳朵,耳垂含在唇里随着舌头的舔.舐而愈加柔软。
想咬。
闭上眼睛,抱紧怀里的人:
“你是我一生的宝,是我今生的福分。”
.
直到到了家,林灯一都还没缓过神来。
脚冰成了冰碴子,他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喻泽年倒像主人似的给他端来一盆热水,替他脱了鞋袜把他的脚按在泡脚桶里。
泡脚桶咕噜咕噜冒着泡,脚冻了太久,塞进热水的一刹那林灯一齿间难耐的挤出一道:“……呃。”
喻泽年坐在旁边见鬼似的瞧他,一脸惊诧。
等缓过来后,林灯一侧头:“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喻泽年没忍住笑,低着头假装玩手机,从侧面看,那咧开的弧度能到耳朵了。
“没事。”他说。
没事就有鬼了。
林灯一抽走他的手机:“说。”
喻泽年摸了摸鼻子,抬眼:“真要我说?”
“说。”
“咳咳。”他假装咳了两声,环视一圈没见着其他人,他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说,“你叫的声音还挺好听,以后多叫叫。”
林灯一一怔。
喻泽年又来:“特别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