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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如此,男人的力气跟铁锤似的,宁蔚疼得往后连退两部,佟斯年用怀抱接住她。

    霍礼鸣愣了愣。

    宁蔚:“你俩满意了?”

    安静了。

    “还打吗?”宁蔚冷冷质问,然后手一扬,“不打都给我走!”

    佟斯年和霍礼鸣对看一眼,又都别扭地把头转开,僵在原地谁也没有动。

    宁蔚点点头,“都不走?好,我走。”

    “我走。”

    “我走。”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随后尴尬得磨蹭了一会,一前一后通通滚蛋。

    下楼梯的时候,霍礼鸣努努嘴,“要不要换个地方再接着打?”

    佟斯年走前面,闻言停下脚步,回头颇有深意地看他一眼,说:“你这身手,没混过五年社会我不信。”

    “你别歧视。”霍礼鸣冷笑,“你身手也不赖,怎么,也混过社会?”

    佟斯年危险警告,眼神下压,“佟辛是我妹妹,我不同意,你想都不要想。”

    霍礼鸣弯起一边唇角,笑得邪气,“宁蔚是我姐姐,我不同意,你他妈别想再进这扇门。”

    佟斯年留下一句:“这公寓,户名是我。”

    霍礼鸣后知后觉,“你他妈的!!”

    “我妈?”佟斯年微扬下巴,似警告似嘲讽。

    ……

    不行不行,不能骂未来丈母娘。霍礼鸣憋屈地挪开脸,站得跟木头似的。

    佟斯年开车来的,上车后,一言不发,嚣张地驶过他身边。

    霍礼鸣让老赵的司机先走了,眼下孤身挂彩,身上疼,凄凄凉凉地沿着大马路一瘸一拐地走。佟斯年是真下狠手,骨头都快被他打断了。

    身上汗和血混合一起黏黏腻腻,霍礼鸣这模样,引来不少路人回望。

    操,霍爷不怕打架,但没打过这么狼狈的架!

    正烦心,一辆白车默默停下来。

    霍礼鸣扭头一看,车窗滑下,佟斯年的脸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伤口也分外耀眼,声音像是从喉咙眼挤出来似的――

    “上车。”

    佟斯年把车开去了医院,急诊值班的医生是他哥们,早早安排好了一切,亲自给他上药。

    朋友眼神疑虑,对霍礼鸣不甚友好,“要不要报警?”

    “不用。”佟斯年接过纱布:“我自己来,你去弄他。”

    霍礼鸣也不废话,轻车熟路地旋开酒精瓶盖儿,往脸上的伤口处倒,眼睛都不带眨的。佟斯年冷呵,“刚才揍你两拳,叫唤成那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