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姐是吧?”霍礼鸣拽着他的衣领怒目:“你他妈想喝死她?!”
宁蔚听到这句话,眼睛眯了眯。她大步向前,“停下来。”
没人听。
她冷着脸,二话不再说,一脚往霍礼鸣小腿肚上踹,“还打是吧!”
终于停了。
刑尧喘着粗气,捂着右胸肋骨,疼得龇牙咧嘴,“他要不是你弟弟,我他妈真……嘶。”
霍礼鸣杀红了眼,一个爆冲往前。宁蔚从后面勒住他的腰,被带着滑了好几步,“霍礼鸣!我给佟辛打电话了啊!!”
瞬间不冲了,霍礼鸣指着刑尧,嚣张得拿下巴看人:“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他妈欺负我家里人!我姐不可以,姓佟的也不可以!”
刑尧真是一脸懵逼了,真是靠了。这俩姐弟简直就是一个门里的同类,都这么能豁出去。
宁蔚把霍礼鸣拖去车里,车门一关,她气得往方向盘上重重一砸,发了火,“谁让你来的?!你跟刑尧动手,你知道他什么人吗?他那是让着你,没跟你较真,在他的地盘,真想弄你,你十条腿都能给打断。”
霍礼鸣很不满,“你凶我干什么?怎么着,敢情儿你还替姓刑的说话?”
他心里想什么,宁蔚一清二楚,冷呵一声,“别上赶着为姓佟的撑腰,佟辛还不是你家人呢。”
“那不是迟早的。”霍礼鸣斜着眼看她,“就像佟斯年,还不是把你给降服了。”
“他那叫降服?”宁蔚反驳了,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算了,都是臭男人,只会惺惺相惜,甭指望理解。
宁蔚:“别以为我不知道,佟斯年给你打电话卖惨了是吗?”
霍礼鸣:“我未来舅哥被欺负,我忍不了。”
“当枪使。”
“我乐意。”
宁蔚懒废话,“随你。”
别人不清楚,她可太清楚了。这臭弟弟指不定打的什么主意,借机拉拢佟斯年,好让他未来在佟家父母面前说好话。
霍礼鸣是知道宁蔚在B城的,不过没来看过她。主要是宁蔚不让,逢年过节的,她会不定时地去上海看他,弄得特神秘。
没想到第一次主动来,就是干架来着。
北京那边事情多,霍礼鸣第二天就飞走了,贼酷。
佟斯年那边,也跟失联一般。
不说电话,甚至信息都没有一条。
头几天,宁蔚还觉得清净,甚至如释重负。可过了一礼拜,就开始有些捉摸不透了。
手机坏了?
那也早该买了新的吧。
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