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暮和乔挽风收拾好到餐厅时,惊讶地发现俞若和房煦已经到了。
“你们怎么来这么早,不是七点钟吃早饭吗?”祁暮看了一眼表,才六点五十。
俞若喝了一口牛奶,漫不经心地说,“早点六点半开始供应,来的早吃最新鲜的,自助早餐哎,最好吃的来得完就基本没有了,懂得高品质生活不?真正的高端可是连面包都不能是别人夹子挑过的……”
祁暮白了她一眼,撇撇嘴,大小姐毛病。
“得了吧,其实她就是睡不惯酒店的床。”房煦笑嘻嘻地拆台,“也不是,准确地来说应该是标准间的床。”
祁暮走到俞若房煦桌边,拉开两个椅子,把她和乔挽风的包放好,就去拿盘子盛早点了。
很快,她端着一盘口味偏重一点的炒菜和一杯红枣豆浆心满意足地回来了。
祁暮太爱喝豆浆了,尤其是红枣味的,她甚至怀疑自己上辈子是台九阳豆浆机。外出住的酒店如果早上提供红枣豆浆,她能高兴一上午。
她坐到座位上,喝了一口红枣豆浆,喜笑颜开,眉梢眼角满是轻松愉悦,人看到她这副样子都会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不是吧,一杯廉价豆浆给你美成这样?”俞若故作嫌弃,“出去别说是我姐妹儿。”
“你懂个P。”祁暮爆了粗口,“这世上,唯有真挚的爱和美食不可辜负,我们要学会苦中作乐。”
乔挽风回来的时候,只端了一小碗白粥,盘子里有一些咸菜和淡青菜,还有一只白煮鸡蛋。
这口味也太清淡了吧。祁暮看了看那白的透明的白粥,心里吐槽酒店的粥喝着跟白开水一样,又淡又带着一股怪味,乔挽风竟然能吃的下?
七点半发车的时候,祁暮有些困了。
才睡了五个小时,又刚吃饱,一进逼仄的车里,顿时困意袭来,跟其他精力充沛,兴奋地准备迎接一天的行程的同学形成鲜明的对比。
早晨七八点钟,旭日早已东升,气温逐渐爬升,为保证车里的光线,尊重后排同学,她们坐第一排也没有拉窗帘。
“俞若,借个眼罩。”祁暮拍了拍俞若的肩膀。
俞若偏头扫了她一眼,“不是吧,祁大小姐你还睡啊?昨天才玩到九点多你俩就要回去睡觉,你还说什么早睡之类的,你现在还困?”
祁暮有苦说不出啊,她总不能跟俞若说我跟乔挽风睡一起紧张得一直到凌晨一点都没睡着呢,这还不得被取笑三年?
“还是说——”俞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怀好意地看了看两人,“你俩折腾到凌晨?现在筋疲力尽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怎么越说越歪去了?眼看着俞若还要发问,祁暮正想开口,就听见乔挽风平静地说:“也没折腾到凌晨,也就十一点多吧,我困了,就睡了。”
???
祁暮怀疑自己聋了,这是乔挽风说出来的话?她没听出来俞若在内涵她俩吗?
“奥~”俞若拉长了尾音,笑道,“那你俩不行啊,尤其是祁暮,怎么糜萎成这样,祁暮,你该不会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