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a准时到林子妍楼下接她去拍广告，林子妍看着拍摄计划欲言又止。

需要潜到5米深的地方，isa看她面色勉强一直安慰说有专业的潜水教练陪伴，非常安全。

“这可是连柏敏想争都没争来的广告。”

柏敏，十年内都无人超越的顶流女明星，这个竞争对林子妍来说太诱惑了。对isa也同样是，柏敏被ess天价签走，如果林子妍拿下这个广告，是一次双重胜利。

“好的，我会尽力。对了，公司会所有一个女孩，做服务员的，叫李可，可以把她调来做我的助理吗？”

“为什么？晓宁不够用吗？我给你找个专业的。”isa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林子妍。

“不用，我就要她。”

“那我得先背调一下，助理虽然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是得靠得住。”

“不用了，她就是个小姑娘，给我拿拿东西跑跑腿，私密场合我不带她去就是了。”

isa忧心忡忡但也拗不过林子妍，只能答应了。

林子妍在教练指导下迅速掌握了潜水憋气的技巧，导演要求极高，光一个出水的镜头就拍了十几遍。

林子妍毫无怨言，一次次从五米水底浮出水面，高强度的运动和体温流失，体力消耗的很快，下半身想摆动出水变得越来越艰难，但她仍力求出水的表情达到完美。

好不容易听到导演最后一声“cut”，所有人欢呼雀跃，林子妍再也没力气从水池爬出来，伴随而来的还有晓宁和李可的尖叫。

林子妍身边，有鲜红的血液在水中散开。

林子妍醒来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周围环境很熟悉，是谢韫铭上次带她休养的医院，身边坐着憔悴的isa。

“我晕倒了，睡了多久？广告拍完了吗？”

“对不起，子妍。”

“怎么了？”林子妍隐隐感觉不对。

“我不知道你怀孕了，对不起，你的孩子没了……”isa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积满了泪水。

“孩子没了？”

“对不起，对不起。”isa握紧林子妍的手，泪水奔涌而出，愧疚到了极点，“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问你例假没答上来的时候我就该意识到，真的对不起……”

林子妍觉得心底闷闷痛了一下，虽然早已做好要流掉这个孩子的准备，现在真的失去竟觉得心痛，也忍不住掉了眼泪。她抱住痛哭不止的isa，拍着她的背安慰。

“没关系，反正我本来也没想算留下，这样也好，在意外中突然失去，好过我亲自躺在手术台上拿掉它，没那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