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她抬起眼皮,眼瞳闪过莹光。调整姿势,身体已经连成条件反射,绷背,收息,前肢掌撑好地面。
指纹锁的机械人声说:“门已开启。”
随之而来的是门外的光,还有邱叙。光线描摹他穿西装的身形,她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因为她说西装撑起来好看,邱叙又去增了一点肌,料子包裹住了他的肩背,走路看得见腰身,但是······西装外套和裤子会换掉——在回家洗手后换掉。
门很快关上,她有些失望地垂头。
邱叙没开灯,晚上回家后都不先开灯。在半晦暗的光线里她更放的开,虽然他失去了看她跪爬时肌肉在表皮面留下的运动轨迹,那祥和、安静的轨迹,但是他得到了更好的,她会更迷恋地看着自己。
他在门口站定,皮革手提包放玄关,消毒纸巾擦拭手提处,一边看着她,目光投过去。
“今天心情不好?”
她摇摇头,前肢掌仍维持压下身子的动作,头微微伏下,身躯摇晃时带动几颗铃铛脆响。
邱叙有点儿意外地抬眉,擦完握手后的消毒巾悬在半空,目光看向她,歪了歪头,“戴了铃铛?”
她抬起头,欣喜点头。因为邱叙好像很喜欢有好听节律的东西,铃铛的声音清亮干净。而且铃铛只需要缠绕她乳尖几圈就可以固定,比他惩罚她用的乳夹舒服多了。抢先取悦他,就不会被他惩罚。
“你乖。”不淡不厌的。
她坐起,面露喜悦。
“过来。”他走到客厅中央,一边看着她向自己跪爬过来。对于此般景象,他早已经从惊讶变为了仔细观察,要去挑剔出一点儿刺,来给她施加惩罚,听她恐惧的说,错了。
从他节欲的凉凉的注视里,她害怕地爬行到他分腿而坐的地方,谨慎地压住肩膀,抬起下巴。
邱叙的视线向下,她伏爬着赤裸的白白身躯,手臂纤细,铃铛在爬行中,对她薄薄微微张合上背的呼吸抖动。头发蓬松绑好,如果没有绑好,他也会用抽完她的数据线去绑。然而今天的游鸿钰真是一只好犬。
“非常好,非常好······”
他说非常好,那就是非常满意。往常这时候,奉行克己慎行的他只会说,“很好。”她并了并腿,又有好多液体溢出来,身体已在想象他话语之后的快乐构成一种强相关的反馈。
他的手掌落下,抚摸她的肩膀,直接滑到她侧腰,堪堪握住她的胸脯,她就颤了一下。他去抚摸她的心脏,那里还是温热的,摸了摸她的脚,脚底自己敞开着接受他的抚摸,也是热的。今天下了雨,她开的空调度数还好。前几天她不太清楚室内空调要几度,有一点小感冒。可能她本人都没注意到。
察觉到她注视自己身躯和腰身目光,他顺着去看,只有自己的外套,才慢慢领悟。
“西装。好看。”
他愣了愣。
有一瞬间,他想直接坐在沙发上,分开腿,打开自己的,到了每天她的喂食时间。
他亲眼看着自己把抚摸她头顶的手挪开了,他听到自己说,“你喜欢什么颜色?”
那他去换一套衣柜里吹过风、消过毒的外套。
“什么颜色都可以,只要是邱叙。”
她说完这句话后,好几秒他垂着头,用一些悲伤又爱怜的目光看自己,哀矜着也不知是在惜恤她还是自己。很快,又恢复为内敛沉静。
“往后退。”他一如既往清醇的声音里声带在暗处颤动,好像要哭一般的颤动。 然后他又离开了,抽身一样离开,去洗澡。她有些失落,看他走向卧室,他在卧室时间显然待得有些久了。
再出来时,他又换上了干净的西装。
她果然非常开心,好像······隐隐有发情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