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我是一根好甘蔗。”*(1 / 2)

(束手蒙眼/舔穴手指肏穴/传统位/失控)

    她发着懒,身体知趣地往后退,为他露出一个空隙,同时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话动脑太多。她需要一些不动脑的活动,来维持白昼长明,机体活动。

    她往床后挪,淡淡看着他爬过来,他还是那样的缄默守成,她也做好了挨操的准备。看着邱叙那张脸,暗叹可惜了一张帅脸,她甚至联想到了一些很传统的姿势、很温和的抽插方式,一些他特有的处男的爱护和慢半拍。

    但是他爬过来,沉默又好像烦恼地抓着她身躯摆正到床头,正式扑倒她,交叉着环住她手,眼珠子扫视她脸上所有表情。

    游鸿钰愣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说不喜欢的,但就那么一秒。他就快速送回她手,面露歉意,“我…”

    “…你摸摸我的心脏,它在为你跳。”

    “掏出来送你好不好。来你家没带礼物,这个给你。”她亲吻他那只手背。

    她在说这些鬼话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抬起她大腿,他手掌咔咔作响,整个人都在诡异地兴奋,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搞她的冲动,他感到了体内躁动狂逸的性欲。

    她在喘,他的手劲很大,把她手腕都攥红。

    她立着腿,也并拢腿,

    他的手掌滑落期间,指甲修剪赶紧的边缘刮了刮她大腿,忽然诱哄,“让你舒服了再掏心好不好好不好?”

    她张开腿,她说,“不好。”

    他给她脱底裤,她自己抬起腰让他抽出的那种,她说,“不好。”然后她枕头边的手圈起来盖住自己脸,她朝他分开大腿,她说,“不好。”他的手过来,她用手遮住,她说,“不好。”

    他笑,忽然从床头拿出一条细长的薄布,左手转着在右手绕两圈,手指蜷回去波动着感触薄布的力度,看那布的目光带了些精心准备的感觉,那感觉让游鸿钰感到悚然,并兴奋。所以他说去他房间找快新毛巾,是安排这个。

    ——

    站在男生的房间,她说,“我喜欢的人是这个。”她笑。指了指作业簿上的名字,看向作业簿的拥有者。

    男生也笑,淡淡笑。

    然后她被推到床上。

    在她没反应过来,就被压住。她爬不起来,她挪不动。

    那个瘦瘦的,也许和她差不多体重,温文尔雅的男生的力气,非常,非常大。

    ——

    游鸿钰盯着他,术式在两秒内就可以把他皮肤崩裂。

    手被抬高,枕头被拉下,连带他的手。他慢条斯理整理她的头,她自己抬起头让他怎样合适地安放自己头发。

    软布慢慢缠绕她手腕,他很满意于这个蝴蝶结,“好了,现在是我在绑架你,所以你说不好也没用。”

    他又拿出一条很短的领带,学生制服的领带,材质光滑,还带了些他衣柜里的香味,也许。绑到她眼睛上,但是比起手腕那一个,其实很松。

    邱叙快速掰开她的腿,轻车熟路地趴下去,伸出细长温滑、被水湿润丰沛的整个舌面,完全用力地盖上花阜,舌尖已经顶到穴口,他把热气全部喷在上面。

    他抬起眼,她缩了下肩膀,抿住收起嘴唇,发出叮咛的蚊子般呻吟。

    她调整和后脑勺,有些不安分,有些乖巧地期待,在眼睛和衬衫领带之间,闪过他含情脉脉的目光,然而伸出舌头,左右滚过花阜——

    她的小腿微动,脚趾蹬床单,松开,松开。好像还稍微泣了一下。手臂不安地握住自己手掌。

    如此大面积的刺激,舌头又开始专注于刺激花蒂,痴迷的舌尖渴求着顶弄,发出水声。又用双唇去含住,要把这些吃掉一样含弄。

    他抓来一只枕头塞到她老是颤抖着鼓动的腰后,脚后蹬着床尾最后一节床单,一只手伏着按住她的大腿,防止她爽的时候夹她腿,虽然也许,被她双脚夹住后脖子渴求着往他脸上坐和操他嘴,也是一个不错的姿势。

    只是她今天好像非常敏感和脆弱,他舔吸了一会就被她抖得撞到几次人中。他弯曲下身子,中指插到狭小的穴口,打了几转按下去,熟稔地按压她的尿道口,她闷哼着吟叫。邱叙用舌头裹食,吮吸花蒂,她的大腿都在颤抖,咕噜咕噜的水声随他骨节撞击而出,曳甩出来贴到他手腕骨上。

    她的声音有点哽咽,原来,原来被真正喜欢自己的人在床上是这么对待的。气息抑住,只是轻声问,“你为什么把你的几把掏出来了。”

    “我怕我一会忍不住操你阿。”他很认真的回答。像个大笨蛋。弯折手肘支撑起下半身,快速撸动来发泄无处安放的性欲,细细的一根中指在里边抽插都显得艰涩,更粗的怎么塞进去呢?但是腔肉包裹得他手指到脑子都感到舒服,他内心变态地联想着这些,握着捋动爱抚的肉棒都更兴奋地硬起来,“抱歉…  …”他是真的有愧意。舔吞溢出的液体舌头好像也变得敏感起来,自己会颤抖着渴求舔舐,舔舐更多,想听到她呻吟,

    她在哭泣,“邱叙,我想要你的更多。”

    邱叙爬上来,看她眼睛,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非常深情的温柔,他握着肉棒让龟头撞了撞穴口他问,“嗯?”

    她马上缩了下下身,“嗯嗯。”

    她低头去看身下。

    “不要低头,”他抓她脸,“看着我,看着我。”既是命令也是渴求。

    他尝试着插入第二根手指,感觉快要把穴道扩烂,他皱了下眉,但是她好像越来越接近高潮一般,穴口不断突出、抽连出好多液体。

    “是疼吗?”

    “有点...”她谨小慎微地抬起臀部,轻微地摇摆和抽送,“但是也很舒服。”她整个人都在细微地颤和收缩,“…邱叙,邱叙,我快疯了。”她在害怕,“救救我。”

    “我救救你,你也救救我可不可以。”他兀自道,平静地陈述。

    他非常艰难地眼睁睁看自己四只手指合拢残忍插了几次穴口,穴口淫乱地流出好多阴精沾满手,之前幽微的曲壑依附他手指撑开层层褶皱媚肉收息着扩开,洞口里面是什么呢,他眼瞳颤抖着下流地去窥视,穴里收缩,呼吸,每一下好像都在娇弱地邀请他。在他炙热的注视里。带出液体,怯懦的情意剖开,最大限度地展示放荡。这种放荡,是只属于他的放荡。

    “你可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