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抽插的时候,让他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下,是不是后面深插的几下伤了她,
“我不可能和你睡一张床上,要么我去另外一个房间,要么你去。”
“既然你把我送回来了这里,”她顿了顿,继而又道,“我现在很清醒,你不用想,马上出去。”
刘妤不给他任何机会,直接一道命令就把他堵死。
辛嵇舟看着她一脸决绝的样子,也知晓她到现在还在对那晚的事生气,若不是她只能在这房间里走动,想必早就跑到他看不见的地方躲着了吧。
嗯,她再怎么生气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只要不是不和他说话, 什么都好。
他轻轻把药和棉棒放在桌面上,声音清冷而低沉:“好。”
等辛嵇舟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后,刘妤的目光缓缓落在不远处的药和棉棒上。
为什么他总能带着询问式的口吻来和她说话,而行为与举动上却恰恰相反?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辛嵇舟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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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旁边的药膏已被开封,开口处乳白色的药膏溢了些出来,棉棒零乱的散落着,上面沾着点点膏状体,有些棉棒毛还扯了出来,显得凌乱不堪。
视线顺在棉棒上移,映入眼帘的是她绷紧的脚趾。双腿呈字型打开,她孤零零地坐在床上,灯光的轻抚下,她低垂着头双手在两腿间,宽松的恤衫随着她的动作抖动露出白皙的臀部。黑发将她的脸庞遮掩住,使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却清晰可见地在微微颤抖。
隐隐传来的小兽的呜咽声,让人打开了门。
辛嵇舟站在门边,身姿挺拔,他静静地望着刘妤。
“你这样要涂到多久。”
他把门轻轻关上,
“你真的,很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