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如此近距离之下,我还能看到她太阳穴边上若头发丝一样大小的毛细血管。
这一般是婴儿才有的肌肤状态。
心苑庄园别墅门口。
我抱着她。
一手从她包里拿大门钥匙。
她下意识伸出一只手,从包里拿出了钥匙,递给了我,美眸微闭,喃喃地说道:“那个最大的钥匙……”
我用钥匙开了门。
打开了客厅的灯。
灯一打开。
陆岑音受到灯光的刺激,立马捂住了眼睛。 尔后。
她醒了。
可能因为之前在车上睡了一觉,陆岑音酒也醒了好多,脸红得不像样子,立马从我身上下来。
我瞅着她,问道:“洗个澡?”
陆岑音低着头,声音若蚊子:“嗯。”
“你先还是我先?”
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问道。
“我先吧。”陆岑音说道。
讲完这句话,她放下了包,快速地走向了卧室。
不一会儿。
主卧卫生间已经传来了她洗澡的水声。
我坐在沙发上,开始打量起了房子。
面积宽大,装修奢华。
这种奢华,不是土豪的伪奢华。
处处彰显出极为高雅的品味。
墙上挂了郑板桥的画。
看来她很喜欢郑板桥。
影青阁那间办公室也挂着。
博古架上,除了造型典雅的青铜瓷罐,还有不少国外的红酒。
世事无常。
一个月之前,那位赌串摊趾高气昂的美女老板。
如今,我却进了她家。
并且。
在接下来的一段小时光里,会有一场床上驰骋。
半个小时之后。
陆岑音洗完澡出来了。
她穿着睡衣,脸红若血,手中拿着一套未开封的衣服。
“这本来是送给我爸的,今晚你就将就穿一下吧。”
我瞅着她睡衣下玲珑有致的身材,以及露出来半截修长、白皙的美腿,如同走进了一副美艳绝伦的风景画,脑瓜子有一些嗡响。
些许紧张。 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哪怕以前跟着九儿姐,刀架在脖子上与人进行赌斗,我都没这种感觉。
“等我一下。”
我拿了睡衣,进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
我瞅着镜子里自己一身腱子肉。
足够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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