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音又问道:“你是说这几件事不是老司理做的?”
我摇了摇头:“就是老司理做的!”
陆岑音再问道:“那有什么不对?”
我反问道:“假如徐老自己就是老司理呢?!”
“噗通”一下。
陆岑音手中的手机、胶带,同时掉了下去,美眸瞪得老大,嘴巴微张,俏脸不可思议,整个人像傻了一般。
半晌之后。
她说道:“不可能!我们在邙山犯过错误,曾怀疑过徐老,可当时的疑点已经解除了!”
我冷声回道:“当时的疑点确实解除了,但我的怀疑却还在继续!”
“而且,邙山是我的初步试探,正因为有邙山的勇敢试探,才取得了今日之功,那次我们根本不是犯错误!” 陆岑音:“……”
我望着车窗外不断飘荡的鹅毛大雪,心若寒冰,将烟头给掐灭:“接下来,我带你一件一件去验证!”
车迅速地往城里开去。
一切的疑问。
接下来均会有答案。
车在大雪中行驶了一个多小时。
在一处巷子口停了下来。
这处巷子口里面一栋筒子楼,肖岚父子的。
干包袱军之时,他们一直住在这里。
后来肖胖子跟了我,他手中有钱了,在河边一新开发的小区买了一个套房给肖伯住,这里比较少来。
我曾劝肖胖子将这筒子楼给卖了。
但肖胖子不愿意。
我问他原因。
肖胖子说:“许姐还在世之时,曾跟他说过,以后有钱买了别的房子,也不要把筒子楼卖掉,等拆迁。”
后来的事实证明。
许姐拥有超凡脱俗的眼光。
我带着陆岑音往里面走。
来到筒子楼前。
敲了几下门。
肖胖子将门打开了。
我们迅速闪了进去。
我问道:“人呢?”
肖胖子往后面指了指:“在里屋呢!”
我们推开里屋的门。
见到了一男一女。
女的近四十岁,容貌姣好,但脸色蜡白、披头散发,双目游离不定,蜷缩在角落里,身躯瑟瑟发抖。
男的二十七八岁,手中拿着一把剪刀,神情坚毅地护在女人身前,目光无比警惕地瞅着我们。
女人是白薇。
男人是欧阳善文。
他们两人身上的衣服,有不少地方黑漆漆的,胳膊、腿还有烫伤的痕迹。 陆岑音见状,彻底傻眼了。
“有鬼,有鬼……善文,是不是火烧鬼又来找我们了?!他们是不是又来烧我们了……”
白薇的身躯不断地往后退缩,神情显得无比惊恐。
欧阳善文则死死地护住白薇,咬牙切齿地问我们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别过来!过来我杀了你们!”
我拉着站在原地发傻的陆岑音离开了房间。
到了厅里面,还没待我发问,肖胖子主动报告情况:“我按照你的要求,从邙山回来之后,一直在老徐郊区别墅附近盯着这对苦命夫妻。此前的十几二十天,没任何动静,他们的生活非常正常。居家有保姆,出行有两位保镖。”
“今天晚上,保姆做完饭离开别墅,两位保镖其中一位请假,另一位按正常工作程序,在别墅外围巡逻,整栋别墅只剩下这对夫妻。本以为又是没收获的夜晚,但九点左右,我夜视望远镜突然见到一位黑衣人进了别墅。从他潜入的姿势来看,对别墅非常之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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