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想回到庙会现场,继续跟着二龙湖戏班,逮崔先生来问缘由,但一来就我们三个人的实力,对付二龙湖戏班的人可能够呛,二来庙会现场人山人海,现在中间可能还夹杂了不少从福主天官庙逃出来的人,他们都认识我们的面孔,有被人从背后捅冷刀子的风险。
只得暂时放弃了这想法。
我们快速往旁边的山上跑去,进入了寺耳的大山。
进入山之后。
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们停下来休息。
卞五喘着粗气说道:“这个姓崔的实在太坏了,差点把我们坑死!”
我寻思倒不是崔先生坏。
他在受田家指派做事。
这个局田家肯定早就布好了,目的就是为了将屎盆子全扣在我们头上,田家好彻底撇清关系。 最牛逼的角色应该是那位穿着戏服的神秘家主。
我手中摸着那枚假袁大头,心中感到憋屈。
自打出道以来,无论是对付老司理还是海爷,虽然过程惊险万分,但在你来我往的做局厮杀过程中,我基本都能掌握主动权。唯独这次田家,好像对我的心理摸得已经不能再透,把我当溜溜球给玩了一遍。
卞五在草原发现了崔先生,能不去盯吗?
不能!
可盯了之后,他们直接把卞五给撸进了田家大院。
我把卞五和崔先生弄出来之后,能不让倪四爷用导引术去逼问崔先生吗?
也不能。
然而逼问的结果,不仅一点信息没弄出来,反而差点把倪四爷给整挂了。
崔先生悄悄离开了废品站,可以不去跟踪么?
更不能。
但在福主天官庙,田家将暗度陈仓、祸水东引两招一起玩,不仅让我狼狈鼠窜,还成了江湖上的众矢之的。
真是够可以的!
不过话回过头,从之前卞五讲田家之事以及近期发生的一系列情况来看,我对田家倒有一些刮目相看,好像田家做得事还挺正?
百思不得其解。
休息了一会儿。
卞五起身看了一下天上的星星,对我们说:“深山老林,这次我们身上又没任何装备,多待一分钟多一分危险,我们必须赶紧走!”
“往东边方向走,就能去到城里!”
大山上的生活经验,卞五远比我们厉害。
我们只得全听他的。
三人迈开双腿开拔。
这一走。
足足走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十点多,我们总算下山了,竟然来到了三门峡卢氏。
我们累坏了,找了一个旅社休息。
这一睡。
足足睡到第二天早上。
中午吃饭看电视的时候,看到了电视上陕省的午间新闻,讲隐藏在福主天官庙的非法古董贩卖份子被公门强力打击,现场抓获犯罪嫌疑人十八人,缴获赃物两百余件,初步估值数亿元,现敦促在逃人员尽快自守,争取宽大处理。
画面里还有不少老外。
我寻思这次完犊子了。 这次不是在拉洋片。
老外能来这里收购,必须要人牵线。
而能够牵线老外来玩真货的,都是在古玩行当里面具有相当实力的各地大佬。
这次他们栽在了福主天官庙,身后的链条必然被公门顺腾摸瓜给斩断,他们肯定认为全是拜我所赐,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那些在外面还没有进去的人,必然一个个恨不得弄死我。
仇家不要太多!
小竹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哥,不要怕,我保护你。”
我回道:“我倒不怕,就是烦,本来对付相柳就够费劲了,现在还要天天防冷枪冷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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