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赐冷下脸,目光微沉,长大了还是一张讨人厌的脸。
张求粮满脸担忧:“天…天天……天赐,你别…别欺负荒喜。”
没看到荒喜,张来福急了:“荒喜,荒喜,你在吗?”
荒喜走到窗边,余光扫到那些看热闹的人,耳根子就红了。
“荒喜,张天赐有没有欺负你?”张来福瞪张天赐:“荒喜她不愿意,你不许欺负她。”
张天赐挑眉:“想打架?明天再打。”
张来福被他的眼睛盯得眼神往回缩了一下,不吱声了。
小时候他打不过张天赐,现在张天赐人高马大的,更打不过。
张来福没想到自己长大后在张天赐面前依然感觉矮了一截,心里愤愤不平。 张天赐嘲讽地啧了一声,和小时候一样懦弱,张来福面红耳赤,还想再吵,旁边的人拉住他。
荒喜赶紧说:“来福哥哥,天赐哥哥没欺负我,我们刚在吃东西呢,晚点就下楼。”
张来福不愿意,嚷嚷着要带她下去,周围人拦都拦不住,最后是张老兵过来拉的人。
张老兵眯起浑浊的眼睛,看了看荒喜,又看看张天赐:“别欺负荒喜,待够了时间就下来。”
张老兵把人一带走,楼下的声音就小了,只剩下那些想看热闹的人,直勾勾地盯着荒喜。
荒喜脸皮薄,把身子缩回阁楼,张天赐已经重新坐回地上,懒洋洋地吃着花生。
“窗户开着,他们看不了热闹,一会就走了。”
荒喜听了,坐回床上。阁楼关得严严实实的,大家就会猜测里面会发生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浮想联翩,二妮姐以前就总喜欢带她来偷听墙角。
开了窗户,他们看不到什么,觉得无趣,过会就走了。
她没想到张天赐会想到这一层,看着他,秀眉慢慢皱起来,郑重地叫他:“天赐哥哥。”
张天赐听出她语气的变化,抬起头,便见她一脸认真地盯着自己,似乎有话要说,他挪了挪身子,直起腰坐得板正。
“你知不知道,在摔跤场上把姑娘举起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