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赐发现她没睡,欲望翻涌。
孙指导员说,一个男人看到女人时鸡巴硬,就是想要女人了,弄女人比用手弄更美妙,因为女人的身体又软水又多。
荒喜的身体就很软。
张天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她的细腰,果然很软,也很细,他一只手掌就能握住一半。
荒喜身子颤抖,呼吸几乎停滞,脸越来越烫。
“荒喜,你没睡着是不是?”
他贴得很近,呼吸的热意喷在荒喜耳边,荒喜咬着嘴唇:“天赐哥哥……你别动了……”
张天赐发现,碰她的时候体内的燥热感就没那么强烈了,他咬住荒喜耳垂,留下湿漉漉的口水:“荒喜,我鸡巴难受。” 荒喜身体抖得厉害,痒得缩了缩脖子,另一边耳根子烫得厉害,她听过很多诨话,但都没有像天赐哥哥这样说得直白粗鲁的。
荒喜一躲,鸡巴更加兴致高涨地硬挺起来,张天赐做了几个深呼吸都没办法平复下来,他觉得,一定是那坛酒的原因,他现在特别想要女人,想要荒喜,更想摸摸她。
他不吭声,大手揽过荒喜的身子,胸膛贴着她后背。
布料相互摩擦,他的上衣很薄,胸膛上早就渗了一层汗,黏腻的热意透过衣服传到荒喜皮肤上。
荒喜咬着嘴唇,手指扣住床板:“天赐哥哥?”
张天赐感受到她身体的绵软,呼吸粗重,他记得孙指导员说过,要是哪一天想要哪个女人了,就是想娶对方做媳妇。
他现在就想要荒喜。
“荒喜,你想不想给我做媳妇?”
荒喜耳朵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旁边炸开。
她小声说:“天赐哥哥,你刚回来。”
跟她还没怎么熟悉呢。
张天赐额头上都是汗,衣服更是湿透了:“我们指导员跟他媳妇见一面就结婚,她媳妇喜欢他得紧。”
他喉结疯狂滚动,血脉喷张,“我要是娶媳妇,就娶你。要是从现在开始弄女人,我也只想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