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算了吧。”谢金妹的腿一直维持M型,酸的不行,她阴道口附近的皮肤也感觉要破皮了,“下次再说。”
“嗯。”辛越低头跟老二大眼瞪小眼上了,他觉得再尝试下去会得到今明两天无法顺利解手的后果。
现在想来,当时她就知道没有下一次了吧。而自己摘下套的时候持有的心情是哪种不甘呢?是没能完成一件事的挫败,还是没成功发生关系的遗憾,还是错失了她初夜的悔恨?
明明都顶进去了小半个头了,她一直喊痛,他便退了出来,之后怎么做她都在叫疼……
辛越伸手进了自己的内裤里,回忆着安云暄痛楚的神情,她挺立的乳头,他的龟头被她的穴口紧咬的感觉……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想着她自渎,也不知道遇到“安云暄”之后自己心里那股酸涩从何而来。
说到底,这几年梗在心里的那个障碍究竟是什么,导致他抗拒和别人展开一段新的恋情。
他一直对自己说,区区一个谢金妹不至于的,他不是在大费周章地寻找她的动向,只是想要那个女人给一个说法,解释她的不告而别。这种说法在重逢安云暄之后不攻自破。
精液排出体外,排解不了他的难受。
辛越起身收拾残局,听到门锁的感应声,是庄翊回来了。
“没睡?”庄翊去他房间无需经过辛越这儿,他是特意过来的。
“还早。”去掉他心里的那些意淫,辛越也不想刚手淫完就和家人聊上天。
庄翊直奔主题:“我听云暄说了,你们以前的事。”
“哦。”辛越没什么表情,“你介意?我跟她没什么的。”
“我没说有什么啊。”庄翊很平静,“你白天问我的那个问题,我要修改一下答案了,我和云暄打算过几天就去领证。”
“哦。”辛越揣摩了一下,这是专程告知还是现任对前任的示威,不管是哪个都不像庄翊的行事风格,“那你有给她她想要的一切了吗?”
这是辛越式的反唇相讥,是保留在他的性格里的习惯,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庄翊却停顿了一下。
“会有的,辛越,你可以做一个见证者。”庄翊说,“你来做伴郎吧。我跟你爸说说,领完证婚礼找个日子尽快办了。”
到那时候安云暄想要的性和她想要逃离的家庭,都能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