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暄抱住了辛越的脖子,紧紧压住他的后脑勺,沉声说:“别吃奶了,干我啊,我痒。”
直抒胸臆的表达,换回的是辛越短暂的愣神,他想她是否对前人都会运用粗俗的表达。反正在多年以前的那个下午,如果成功结合了,谢金妹也最多只能抬起眼皮不耐烦地叫他动一动。
……原本是不用给他以外的任何人看到她的这一面的,尤其是对那个庄翊。他们原本是可以一起从零学起的。
明明从重逢起就知道她和别人有了经验,先前也上过了床,为何绕来绕去,又在这个交媾的时分开始心酸。可能因为这张床是她通常与庄翊进行性爱的场所,他和安云暄都没有忘记当下行为的性质。
他用唇舌封印住了她的嘴,只允许她发出性爱中的呻吟。他挺动腰腹,用自己的性器侵占她的身体,与她交颈缠绵与交欢,在她沙哑的尖叫声中射了出来。
安云暄带他回家做爱是一个良好的讯号。辛越心里的那点儿别扭,都在即将上位成功的好消息面前荡然无存了。
爽!
安云暄睡下了,辛越还有数不完的精力想在她身上发泄。他抚摩着她戒指上的雕刻纹路,那是他偷梁换柱的把戏。他原是打好了算盘,就算她还要嫁给庄翊,也要她戴着写了他名字的戒指出嫁,而他会做好一个伴郎,在旁边目睹这个全过程。
他意犹未尽地蹭着她的身体,又打了一管,结束后赤裸着身体满屋子晃荡,心说这房子装修品味真不怎样。他在客厅里未开启的监控前方停留了一下,巴不得庄翊现在就开启远程监控,好听到他的奸夫宣言。
辛越晃回了卧室里,找到安云暄的手机,捏起她的手,尝试解开手机的指纹。他得感谢安云暄是个律师,手机必备通话录音功能,没有指纹解锁的苹果手机被排除在外,否则以ace解锁的灵敏程度,他的做贼行径中必定会弄醒安云暄,而不一定能成功解锁。
他还搜了一下这一款手机用的是哪种解锁方式,解开后直奔微信。
他想代替安云暄跟庄翊说分手,至于后续如何应对,他有自信和庄翊论战。
不过很快,辛越把自己的辩论思路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庄翊给安云暄发了一张图片,赫然是一张医院收费清单,其他内容辛越可以看不懂,但他绝对看得懂上面的六个大字:输精管结扎术。 辛越灰溜溜地删除了庄翊发来的消息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