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纵容下去吗?
这么多年都没有想过结束这一切,现在还要继续忍受,继续沉默吗?
白山看着许野,笑了下,狠狠的吸了两口烟,然后丢掉烟头。
许野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需要我帮忙吗?”
白山摇头笑了下,仿佛在说“你个小孩能帮什么忙大人的事你少掺和人不大想管的闲事还不少”。
许野提了提眉梢,不怎么耐烦,“用不用?”
白山笑着说:“不了,把你牵扯进来不合适,我自己可以处理。”
…
隔天,白山召集了记者在自己的写字楼召开了一个小型的记者会。
他把数年前钟泉的医疗记录和这些年钟泉给吴玲女士的所有转账记录,以及多年来自己的学杂记录一并曝光在记者的摄像头下,当年一切的来龙去脉,白席的一切所作所为,吴玲如何在白席去世后虐待年幼的儿子,钟泉又是在何等境地之下跟吴玲商讨来的抚养权。
一切的一切都叙述的一清二楚。
最后——
白山对着镜头说:“没错,我是同性恋,也许是天生的吧,但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喜欢的是男是女都无法否决我在社会上的地位,你们也无权插手我的人生。”
记者:“那么请问白山先生,钟老先生这么多年没收过徒弟,古久的出现是真的用实力征服了老先生,还是通过了别的手段?”
白山瞬间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另一个记者也插话了:“我们都很好奇古久是否真的有被钟老先生一眼就看中的实力,之前听说白山先生对这位小师弟格外照顾,在法国的时候还曾带他去过私人酒会,还为了他打过人,这些是真的吗?”
白山眉头拧的死紧,可那些记者就跟看不见似的,一句接着一句的问,然而问题却不再围绕着陈年旧事,而是全都盯上了古久,句句都在戳古久的脊梁骨,潜意识里都在问他是不是靠着不正当的手段才当上钟泉的小徒弟。
白山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只说了一句“不是”就结束了记者会。
办公室里,白山来回踱步。
他在法国带许野去别墅还打了人的事只有当时在场的人知道,那些人当中他不能保证每个人的嘴都是那么严,但现在要找出是谁把这话传出去的,也不是那么容易。
白山越想越气,“去买水军,这事儿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给我往下压。”
白山的秘书这会儿还算清醒,“老板你冷静点,这事儿压不住,真的有人想用这个做文章的话,找人压热评更会有人说我们心虚。”
白山一脚踹在办公桌上,“那他妈怎么办,放着不管了?我是真没想到这帮记者这么缺德,这关古久什么事,怎么什么都能往他身上扯,他一个小孩,这些人还有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