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他们获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铁斧部落获得了苟延残喘的机会。如果没有意外发生,可能挺到下一个夏天的到来,虽然这很难。
蹬蹬……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弗洛梅尔的思考。
房门被打开,寒风灌了进来,吹得火焰四处摇摆。
她抬头望去,熟悉的面孔走了进来,是她唯一的女儿,提斯达尔,一位强大的冰裔,是她的骄傲,铁斧部落的继承人。
“发生什么了,我的女儿?”
弗洛梅尔的声音完全没有女子的柔和,反而像金属一样冷硬。
“母亲,有人过来了。”
“这么快?”弗洛梅尔豁然站了起来,凝声问道:“来了多少人?”
“只有两个人。”提斯达尔的语气有些怪异。
“两个人?”
弗洛梅尔一愣,她还以为有新的敌人杀了过来:“区区两个人,处理掉就好。”
说着,她就要坐下去,却被提斯达尔拉住了。
“母亲,这两个人有些特殊,您还是亲自过去看一下吧。”
特殊?难道是一位冰霜祭司?或者是其他强者?弗洛梅尔皱了皱眉头,出于对女儿的信任,还是迈步向外走去。
走在村落的街道上,不时还能看到残破的尸体和已经结冰的血液,有原住民的,也有铁斧部落的。
弗洛梅尔和提斯达尔都像没看到似的,一路前行来到村子唯一的广场上。
以往这里是分发猎物的地方,现在却被一圈又一圈铁斧部落的战士包围着。
“发生了什么?让我看看。”
弗洛梅尔轻咳一声,威严而又冷硬地说。
听到她的声音,包围圈自动分开一条通道,弗洛梅尔和提斯达尔一同走了进去。
处在人群包围中的是两个人,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小女孩。
“外乡人?”
弗洛梅尔眉头一皱,看向提斯达尔,质问道:“这就是你说的特殊之人?” “母亲。”提斯达尔趴在她的耳边抵语了一番。
“什么?”
弗洛梅尔先是一惊,过了一会儿,目光又悄悄看向年轻男子的右手。
准确地说是他手中的那张红色卡片,目光阴晴不定起来。
“咳咳。”陆阳干咳了一声:“你就是部落的战母吗?”
“没错,我是弗洛梅尔,我是雷霆之斧,我是铁斧部落的战母!”
陆阳饶有兴致地听着,这应该是弗雷尔卓德人独特的自我介绍方式,刚刚她旁边那位叫提斯达尔的女子用的也是类似的话,不过她的称号是无情之斧。
“外乡人,告诉我,你们为何前来?如果不能说出理由,我将视你们为敌人。”
弗洛梅尔扬起了手中的斧头,在斧刃处包裹着一层极薄的蓝色晶体,散发着摄人的寒气。
臻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