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帮养父吹头,貌美养父主动送上胸乳(1 / 2)

杜莫忘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敲响了杜遂安的门。

房内水声潺潺,杜遂安正在浴室洗澡,没有听到门口的动静。杜莫忘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倒计时,等了一分钟,再次敲门。

水声戛然而止,熟悉的男声从房间里传来。

“是小忘吗?有什么事?”

因为隔着层层墙壁和厚重的红木门,声音有些沉闷失真。

“有些事,先生。”杜莫忘说。她低头看手机,倒计时已经停止了,【任务正在进行】的粉色光标闪烁。

门被从里面拉开,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伴随着檀木和茉莉花的苦淡香气,飘渺无形,清冷卓越,让人想起隆冬时节沉静在皎洁月色下的庭院。

她抬起头,脸上忽然滚烫起来。杜遂安出来得匆忙,随意地披了身浴袍,胸前大敞,露出玉白的流利肌理。乌黑的长发就垂在他的脸侧,晶莹的水珠从发尾低落,顺着脖颈优美的线条下滑,穿过奶糕般的胸膛,没入灰暗的阴影之中,消失不见。

杜莫忘欲盖弥彰地移开眼,她不确定a有没有自动使用催眠,在心里默默祈祷。

“今天,在学校里发生了一些事……”杜莫忘绞尽脑汁寻找借口。

“进来吧。”杜遂安打断她的话,侧身让开。

杜莫忘被这突然落下的幸福砸得昏头转向,傻乎乎地跟着杜遂安进了卧室。

整栋别墅安装有中央空调,房间内并不冷,杜莫忘脸上的热意一直没有消退,站在卧室中央,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她这是第一次进杜遂安的卧室,忍不住偷偷观察。这是间典雅的卧房,无论是青花瓷花瓶还是全套红木家具,都布置得古色古香。特别是摆在墙角的甬式全围屏拔步床,比一辆全尺寸越野车还要大。楣板上以象牙和花梨木雕琢出青花鸟雀,栩栩如生,围屏挂面则由四面红木镂雕出海棠、茉莉以及亭台楼阁,由秋香色软烟罗作床帏,简直就是个新开辟的小天地。

米白色床榻上摆着一只木质方形托盘,上面是一套紫砂壶茶具,其中一只茶盅倒了半杯茶汤,还冒着热气。

“喝茶吗?”杜遂安擦干长发的水渍,“啊,你快到睡觉时间了吧,还是不要喝茶为好。”

杜莫忘只会点头。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杜遂安在床侧坐下。

他虽然只穿了一件浴袍,姿态随意,但由于长年累月浸润在权利与金钱里,他的凌人气势是无法忽视的。他只是坐在那里,无论有意无意,就能散发出无形的威压。

空气变得凝重,四面八方的墙壁向人压来。

“我……”杜莫忘结结巴巴。

“你脸上是怎么回事?”杜遂安抬起眼睛,盯住女孩的嘴角。

杜莫忘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嘴,杜遂安的声音再次响起:“那边有镜子。”

杜莫忘听话地走到镜子前,这才发现自己嘴角破了一块皮,艳红色特别明显。之前回来的时候客厅灯光太暗,都没有发现,现在卧房里灯火通明,杜遂安一眼就看到了。

杜莫忘碰了碰,有点疼,她想起来中午的事,难道是虞萌咬的?她不记得了,那个时候的虞萌就像是一头饥渴的野兽,没有撕下一块肉算是杜莫忘幸运。

“你在学校被欺负了吗?”

杜遂安的话像是一道劈开夜幕的闪电,杜莫忘立即打了个激灵,不假思索地回答:“没有!我在学校挺好的!”

“如果有什么事就去找校长,他是我的学弟。我接下来一段时间不会留在京城。”杜遂安抿了一口茶汤,“洗澡了吗?”

杜莫忘迟迟不表明来意,杜遂安的耐心渐渐磨灭,开口赶客了。

“还没,等下就去洗。我来是想说能不能帮我报个补习班,”杜莫忘小心观察杜遂安的脸色,“我是说,最近的学习我有点跟不上……” 男人的面色始终都是柔和而淡漠的,眉眼低垂,浓密的鸦青色羽睫掩盖住半截眸子。他是很适合侧脸低头的人,显露出的线条比春峦起伏还要柔美,没有一处是刀锋的凌厉冰冷,却能感觉到些微的寒意,如画中人那般可望不可触及。

“嗯,我知道了。”

杜莫忘再也没有借口留下,a完全没有响应,杜遂安根本没有被催眠或者受影响。

被电击就被电击吧,总比被赶出去要好。杜莫忘完全没有那些催眠漫画里主角豁出去的态度,也没有那么多下流的心思。

特别是对于杜遂安。

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是夏末的午后,天气依旧炎热。在奶茶店的后门,杜莫忘刚帮店里把材料箱子从货车厢里搬出来,同事说笑着把东西拿进店里,留杜莫忘一个人清点货单。

她当然知道自己是被针对了,可这有什么办法,她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按理来说根本不能在奶茶店里打工,是她求了许久,愿意工资减半老板才收下她的。为了保住这份工作她很能吃苦,同事的一些小刁难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不过是多做一些事而已。

蝉鸣嘈杂,烈日炎炎,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淌,不一会儿杜莫忘的衣服就全部汗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她想快点把货物清点完,可是忙中出错,有一箱椰果怎么也对不上。

她越急汗流得越多,整个人像被一只巨大的蒸笼扣在火炉上蒸烤。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她眼前,阳光下皮肤边缘白得透明得像冰,递过来一瓶冰镇的矿泉水。

“你是叫杜莫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