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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的锁骨被人咬了一口。

“你在想什么?”

她对上了他不满地视线,幽深的黑瞳里倒映着她此时的样子。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倒在雪白的地毯上。

地毯是英国进口的羊毛,暖烘烘的,铺了一地,就像她的闺房那样,可以让她不穿鞋子满地走。

还看到了她面色绯红,眉目含情的样子。

原来动情时候的她是这样的吗?

“还不专心。”

她的唇也被他重重咬了一口,有些疼,她却忽然笑了。

“你干嘛咬我?”她抬起手拍了拍他。

许是笑容太过动人,又或许是许久未见她笑过,傅寒深居然有些看痴了。

“没...没有。”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只不过加深了那个吻。

他们其实接过吻。

其实也算不上吻,只不过是少男少女青春期的浅尝辄止罢了。

凌雪玫没有太抗拒,做都做了,还要矫情些什么呢?

她其实早就想过这一天。

只是她不太能接受陆景云宛如一个疯子般的行为,令人厌恶。

所以她微微仰起纤细的脖颈,迎了上去。

这一下就把傅寒深刺激得不轻,他爱极了她此时的模样,长发凌乱的披在身后,与地毯形成了强烈的颜色对比。 浴袍被他撩拨得有些凌乱,内里的春光若隐若现,绯红的脸颊,眼神甚至有些迷离。

被他吻过的红唇娇艳欲滴,上面还沾染了些许两人的唾液,像是滴了露水的玫瑰花。

美色对他们不重要,因为都是可以用钱买来的。

但是美色有时候又很重要,就像他从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于是才会鱼目混珠。

“玫玫。”

她听到他在她耳旁唤她的名字,也听到了他心如擂鼓的声音。

“嗯?”

“真的可以吗?”

他好怕她明早起来哭着说她后悔了。

他在等久一些,也没关系的,只要,不是一辈子就好了。

女人没有在说话,只是抬起小手,探进了他的胸口。

软若无骨的小手有些许凉意,却一下抚慰了男人有些不安的心。

密集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了下来,落在了她脸上,锁骨上。

许是灯光太过刺眼,她缓缓的闭上了眼,去感受这一切。

她感觉到了浴袍带子被人拉开,感觉到了身体一凉,更感觉到了男人呼吸越发的沉重。

她没有看到,从她幼时就一起长大的竹马,此时已经双眼赤红,有些痴迷地看着身下的这具酮体。

雪白的肌肤几乎要与地毯融为一体,精致略显苍白的面色增加了几分破碎感,高耸的山峰,完美的乳儿上预冷迅速坚硬的果子,纤细的腰肢下移是平坦的小腹,紧密贴合的神秘花谷此时只能看到一条小缝。

他跪坐在她的身前,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在膜拜高冷雪山上圣洁的神女,俯下身动作生疏又无比虔诚的含住了女人的腿心处。

“呜~”

凌雪玫直接睁开了眼,惊讶地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

她有些抗拒,她没有给谁口过,但是在会所的时候无意间撞见过那种事,当时一阵反胃。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能用嘴舔弄对方的生殖器还津津有味做出一副很享受样子。

“别~脏~”

她伸手推了推男人的头,入手有些扎手,却没有推动对方。

纤细的脚裸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中,笔直的双腿被人分开,露出她身体最神秘的地带。

肥美的阴唇被人用舌尖顶开,粗粝的倒刺一下一下的刺激着女人敏感的淫核,很快洞口就淌出了些许晶莹的水渍。

“嗯~别舔了~”

心理上与生理上的感觉强烈刺激着凌雪玫的感官,令她有些难耐的轻微扭动着身体。

娇嫩的肉核被男人含在口中舔弄、轻咬,花穴中逐渐传来阵阵的空虚。

她轻轻扣住了男人的脑袋,又忍不住抬起细腰,挺着花穴儿往男人嘴里送。 傅寒深接受到了女人的信号,更加卖力的替她舔弄起了小屄。

窄小的花穴被舌头用模仿性交的方式钻入,回来抽插。

但是不够,空虚的甬道急需一根火热而又粗壮的肉棒填满,而不是短小的舌头,对她而已无异于隔靴搔痒般难受。

她一只手压着傅寒深的头,一只手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揉起了奶儿。

饱满雪白的乳儿一手不能握住,被女人在手里揉成各种形状,坚硬的乳头从指缝中透出,甚至还贪心地用指缝一下一下夹着它,双眼已经迷离,小口微张吐着细碎的呻吟。

等傅寒深在舔穴的间隙,抬起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他觉得他鼻子有什么热流要涌出来了,急忙抬起头望向天花板。

“嗯~”女人有些不满地发出声音,似乎在疑惑他怎么停下来了。

傅寒深哪里见过她这般欲求不满地模样,血气上涌,当下也顾不上舔了,直接拉开浴袍的带子,胡乱的巴拉下那条内裤,将自己胯下的巨物彻底释放了出来。

狰狞的巨物宛如从牢笼中被释放,粗长的棒身上环绕着一条条鼓起的青筋,光滑的龟头处铃口甚至渗出了些许粘液,草丛中两个鸡蛋大小的囊袋鼓鼓囊囊,蓄势待发。

脚裸被人重新握住,凌雪玫似感应到了什么,这才连忙说道,“去床上好不好?”

别说这会儿是去床上,就算她说要去火星,傅寒深明天也直接让公司成立个部门研究发射器。

男人猛地站起直接把人抱到了床上,看着眼前的人儿,呼吸粗重的咽了咽口水。

“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凌雪玫打断。“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都这样了还问东问西的,凌雪玫都想把他给踢下床了。

是个男人听到这话都不能忍。

于是她的双腿马上被人分开,双脚脚踝都被人握住架在了男人的肩头,一根热气腾腾的硬物直接抵在了她的穴口,蓄势待发。

“唔~”

男人闷哼一声,插了进去,却受到了不少的阻力,明明刚才还舔弄了许久。

紧、窄、湿、滑。

傅寒深额头上的青筋都出现了,像个毛头小子,险些插入就射了出来。

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勉强把持住,掐着女人的细腰开始缓慢抽动。

娇嫩的屄肉仿佛天生具备吸附力,在龟头入洞的那一刻就紧紧地贴了上来,一寸也不肯放过。

光洁的下体、洁白娇嫩的小屄,此时被男人的鸡巴撑到最大,甚至已经出现了透明色,两片肥美的花唇已经被插到外翻,中间的小核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男人放下她的腿,改为盘在腰间,有力的腰胯已经把大半的肉棒都送入了女人的体内。

凌雪玫死死地咬住唇,只肯泄露些许细碎的呻吟,此时面色潮红,显然也是被肏得出了趣儿。

傅寒深把头埋进她的胸口,九浅一深的顶弄着她的嫩穴。

他们的第一次,他不想速战速决。

嗅着她胸口淡淡地奶香,他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以前,好像没有这么大的。” 他隐约听说过一些商场上的合作伙伴说过生育过的妇人胸会二次发育,可是她明明没有生产过...

他虽然性子冰冷,但是也是有偷偷瞄过她的胸口的。

当年她离开京城时,并没有眼下这般波涛汹涌。

哪怕是生病消瘦许多,也丝毫没有影响此处的雄伟。

“以前用~嗯~用布裹着~太大了不好看~”

凌雪玫颇有些不好意思,紧咬着唇,小声说道。

傅寒深这才恍然。

男人总是对吃奶这件事有着本能地喜好。

比如她现在胸前的这个男人。

本就丰满的乳肉被他从两边聚拢,整张俊俏的脸都埋入其中,口中大口大口吃着奶肉,十个修长的指头还不停地揉着,左右开弓。

下身像个打桩机一样不停耸动,在九曲十八弯的极品屄里开疆拓土。

女人也被他肏得舒爽,果然性爱这种事,还是得双方的,陆景云那晚和强暴没什么区别,她也不太舒服。

修长的天鹅颈微微仰起,细长雪白的双腿有些无力却依旧盘得很紧,享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有力地贯穿,肉棒不知不觉中已经全根没入,囊袋随着男人的动作拍打在殷红的花户上,啪啪作响。

交合处已经被撞击出一圈白沫,淫液花汁从两人交合处滴落到原本干净的床单上,显得那般淫靡。

男人本该用来签字与弹钢琴的十指此时大力的揉捏胸前的奶子,在雪白的山峰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

伴随着一次次的挺动,他一次次在女人耳边呼唤着她的名字。

“玫玫~”

“玫玫~”

刚开始凌雪玫还会迷迷糊糊地应他两声,后来男人的挺动越来越快,进入的深度越来越长,她已经无暇他顾,像个濒死的鱼,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紧致的花穴被肏成了男人的形状,媚肉一口一口吮吸着棒身,一次次地擦过女人的敏感点,甚至在察觉到后好几次故意用龟头顶弄那处,凌雪玫感觉自己要升天了,脚趾无力的蜷缩又放开,此时再听到傅寒深喊她,她也当做听不到了。

只想要更多。

高潮就在傅寒深肏入宫口的一瞬间,狭小的宫口第一次被人到访,痛并快乐着。

爽的她直接哆哆哆嗦地喷了出来。

傅寒深用了毕生最大的忍耐力,才没有让自己射出来,而是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感受着那有力的屄肉紧咬他棒身的舒爽,咬紧牙关,享受着这一切。

等着女人哆嗦着喷完了水,他才重新开始抽动。

“唔~快点~我困了~”

凌雪玫胡乱的伸出小手推了推他,一副过河拆桥的架势。

傅寒深直接气笑了,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才加快了速度。

女人身体没康复,前天发烧,昨天又经历过一场,是不能太久。

他想着,还是心疼起她的身体,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开始横冲直撞的肏弄。 宫口被人彻底的肏开,更加紧致与温暖的小口狠狠吸着这位陌生的访客,仿佛势要把巨大的棒身在甬道内绞断不可。

男人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最后在女人的哀求下才精关大开的全部射入了女人娇嫩的子宫中。

二次高潮后的穴肉依旧紧紧咬着男人的棒身不肯松开,傅寒深也没有马上抽出的打算。

半软的肉棒堵在甬道里,两人平复着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高潮。

他不想拔出去,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埋在她身体里一晚上,日日夜夜浇灌直到怀上他们的孩子。

有了孩子,她大概就不会想离开了吧?

可是她的身体受不了。

男人眸光暗了暗。

“我想洗洗~”

凌雪玫有气无力地推了推男人结实的胸膛。

“好,你不用动,我去拿毛巾。”

男人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亲了亲她的脸,才抽身离开。

凌雪玫已经无暇顾及他刚才给自己舔了,又来亲自己的恶心行为,她现在又累又困,只想快点清洁完睡觉。

下次早点做,早点睡,这些男人怎么时间都这么久?该不是什么射精障碍吧?

她睡前迷迷糊糊地想着。

太累了,也顾不上下身黏糊糊的感觉了,眼皮子一重,直接睡了过去。

傅寒深给她擦了身子,又把自己看硬了,但是看着女人睡得香甜,还是没舍得把人弄醒。

喜欢是放肆,而爱是克制。

去了她的浴室,拿着她刚才脱下的内裤,裹着自己的硬物又射了一次,这才心满意足地搂着女人沉沉睡去。

这一夜,他睡得格外踏实,那种小时候母亲离开后的寂寥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