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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开始上头,说起了骚话。

凌雪玫在黑暗中瞪了他一眼,可惜黑暗中,她就是抛媚眼对方也看不见,只能咬紧了双唇控制着自己的呻吟。

偏偏男人不依不挠,一直用力抽插,一边在她耳旁发问,“乖宝,舒不舒服?你流了好多水啊,要不要老公再大力一点?”

说着,对准她穴里的那块凸起的软肉又是狠狠一撞。

“呜~”

这一下就差把凌雪玫的魂儿都撞没了,口中的呻吟终于抑制不住的发出。

“不要~不要这么大力~”

“乖宝刚才不还要老公快点进来吗?才这么一会就爽到了翻脸不认人了?”

男人带着调笑的声音响起,气得凌雪玫又羞又恼,想着瞪他他看不到,所幸抬起手拍了他一下表达不满。

然而这点力道算什么呢?连痛感都不会,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欲火。

窗外的月光还是透过些许缝隙照了进来。

宽敞的大床上,宽腰窄臀的男人伏在身材修长的女人身上九浅一深的抽动着,每一次抽插都能显露出后腰处的腰窝,可惜此时只有月光能欣赏。

粗长的肉根一次次贯穿着他日思夜想的娇躯,每一次插入都仿佛像是在梦境中。

“玫玫~玫玫~”他沙哑而又低沉地嗓音一次又一次的呼唤着她的名字,那声音甚至有她听不懂的情绪与深意。

伴随着的是一次又一次愈发猛烈的撞击,凌雪玫有些招架不住,双手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脖颈上,像是汪洋里的一叶扁舟,随着海浪随处拍打,随波逐流。

“干嘛?”她无力地声音回应着他。

“干你。”

他粗喘着气说道。

又惹来凌雪玫一记白眼。

粗俗。

她至今都想不明白,一个二个的,怎么会这么粗俗,这些男人的精英教育是被狗吃了吗?

一到床上就跟乡野村夫没什么两样了。

“哼。”她轻哼一声,不在搭理他。

“嗯~顶到了~” 却没想打脸来的太快,男人一个用力,直接把龟头顶入了宫口。

一个每一次肏入都能令她愈发欲生欲死的地方。

“乖宝,我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就好了,我会好好教养他长大,厉家以后都是他的,你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

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在兴头上,居然说起了这个,伏在了女人身上,不再动弹。

凌雪玫也从情欲中清醒些许,却沉默得没有应答。

男人眸中闪过一抹失望,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来日方长,他们还会有孩子的。

“没关系,我就是突然想到,你不要在意。”

女人的沉默让他有一瞬间的慌神,是他太贪心了,今晚女人的些许主动让他有些得意忘形了。

“嗯,以后再说吧。”

凌雪玫淡淡应了句。

他们不可能没有孩子。

他们也不会放她走。

所以他们的孩子,也只能她来生。

可是她好像还有做好任何准备,一个当母亲的准备,一个教育、负责别人人生的准备。

她能做好一个母亲吗?

她会爱他们的孩子吗?

即使那也是她的孩子。

她有些悲哀的想着。

如果生下从小就没有母爱的孩子,对孩子来说,是不是有些残忍与不公?

幸好她的发散性思维并没有太久,男人再次卖力的抽插令她逐渐回归这场情欲中去。

两具火热的身躯重新紧密贴合,可惜心却离得如此遥远。

虽然两人都把话揭过,但是到底还是影响了些许情趣,男人没有再继续延缓这场情事的意思,加速在女人的宫外冲刺着,阳具被媚肉狠狠地咬住、吮吸,胸口两团丰满的雪峰一直摩擦着他的胸膛,硬如石子的两颗红梅总会不经意间擦过他的乳尖,让他控制不住的一次次深入。

媚入骨髓的嘤咛声刺激着他的耳膜,下身传来的爽感令他头皮发麻,几百次的深入浅出中,他难以抑制地射了出来,但是在精关大开的前一秒,他还是强忍着射意,从温暖湿润的甬道中抽了出来。

“嗯~”凌雪玫还在高潮中被拔出,下意识的有些不满,但是马上知晓了男人的意图,有些感动。

炙热地精液喷洒在女人的小腹上,与透明的粘液混在一起,在些许月光的折射下一片晶莹。

“乖宝,你不想生之前,也不要吃药,你身体不好,我们去结扎或者戴套就好了,我跟他们说。”

厉华池满足后,怜爱地亲了亲她潮红的脸后说道。

甚至已经在想着怎么给女人补身体了。

听说中医的食补很不错。 他没有忘记,赵姐说的,那个女人就是流产后落得病根,身体一直不好还接客。

他抿了抿唇,他的玫玫以后要有四个男人,性事强度也很大,以后也要生孩子,之前还遭了这么多得罪,需要好好补补身体。

一想到过去一年女人都面色苍白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样子,他的心就一阵抽痛,决定把监狱里那个女人的待遇降几分,让她再待几年。

凌雪玫要是知道了,怕是只会嗤笑一声,刚才的些许感动一扫而光。

只能说,男人说不爱就是不爱了,一点旧情都不念。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些权贵们,其实也没差多少了。

她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130.

等到凌雪玫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身旁被窝都早已冷却,看得出来男人已经离开许久。

其实也对,管理这么大一家公司,不上点心,如何服众?

就算做做样子,那也得按时上下班。

腿间一片清爽,想来男人昨晚有给她好好清理。

这大概是凌雪玫最为满意的一点了。

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

傅寒深不在,也没人把三餐送到她房门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她也没必要虐待自己。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肢,她缓缓下了床,打开房门,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男人。

“早。”

她有些生疏地冲他点点头,就想要越过他下楼,却感觉身后的衣角被人扯住了。

“可以,谈谈吗?”

凌雪玫这才转过头认真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他的神情有些许憔悴,目光中竟然有一丝哀求。

胡子拉碴,白皙的一张俊脸眼下也有青黑的痕迹,像是许久没能睡好觉了。

她叹了口气,想着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任时然她都能忍,陆景云也没什么。

只不过是对方那晚强硬的行为让她不高兴罢了,算了算日子,能让对方有些煎熬的度过几天,她其实挺满意了。

“我饿了,要吃饭。”

但是她饿了,她没打算饿着肚子听男人说些罗里吧嗦有的没的的,那是在虐待她自己。

陆景云起先愣了愣,随后马上反应过来。

“那我,先给你煮点吃的?正好我也没吃,一起吃点吧?” 凌雪玫无所谓地点点头,有人愿意给她当保姆,她也不能拦着不是?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男人站在西厨前有些紧张地看着她,上身系了件深色的围裙。

“你想吃什么?”

凌雪玫望着厨房里1/2/3/4件不同颜色的围裙,嘴角有些抽搐,这是打算四个男人轮流下厨吗?他们这么闲的吗?

小时候那副“君子远离庖厨”的嘴脸呢?

“随便吃点就好了。”

她应了他一句,走到餐桌坐好,一点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一碗早就熬好的清粥,一人半个咸鸭蛋,半碟小菜,端了上来。

陆景云像个准备接受首长检阅的战士站在一旁,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看到她没有在说什么而是安静地吃起了粥,才放下心来。

凌雪玫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奇怪的问道,“你不吃吗?”

他才如梦初醒,坐到了对面。

这和他想得有些不太一样。

他以为女人会给他冷脸,会默不作声无视他。

可是都没有,女人还愿意和他说话,还愿意吃他做的饭。

虽然都是些半成品加工。

他低下头,扒拉了两口粥,用余光偷偷看着对面的她。

女人长相精致,举止优雅,一小口一小口喝着碗里的粥,文文静静的。

是的,她在他的印象中,文静、优雅、有时候有些骄傲,甚至骄纵,高兴也会大笑,伤心也会哭鼻子,完全符合他对邻家妹妹的完美印象。

不是形容某种类型的那个邻家小妹。

唯有一次的歇斯底里,还是因为他们。

他是个政客,最擅长的就是出手前的布局,那也是他的必修课。

可惜在她身上失败了。

彻彻底底的失败了。

什么温水煮青蛙,日久见深情,都是屁话。

在看到她对那个男人的恋恋不舍后,所有的计谋都被一一化解。

他20几年引以为傲的冷静与从容被无情的击碎。

那一刻他放下自持与淡定,只想做个男人。

可是时候他就后悔了。

他知道他做的有些过了。

他想要弥补,可是又不知道从何做起。 那一刻,他是有些茫然无措地。

他其实,所求不多的。

就像他曾经破罐子破摔那般的认为,女人反正都不会爱他了,那就让她恨他一辈子吧。

可是仅仅几天,她始终不愿在祂面前出现,似乎是一种冷暴力,就已经让他溃不成军。

他输了,很彻底。

并且无计可施,甚至难以扳回一城。

却又甘之如饴。

他刚才觉得他在厉华池走后就一直站在门口,活像一条狗。

可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觉得狗就狗吧,有主人养的狗和外面的野狗肯定也不一样,他那样安慰自己。

她肯搭理他,那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