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坠海(1 / 2)

纵欲无度 耶希 2172 字 5个月前

室内是安静的,紧张气氛充斥,男人漫不经意地把玩着手中念珠,视线一刻也未从移开乔沙身上。

看明白了,他看到乔沙蹙了眉头,是在回忆旧事吗?是想不起来了吧。

忽而,霍无渡先笑了一声,眸色暗沉,脑袋微微扬起,高贵的姿态,漫不经心地看向对面。

站起身,他个子高,乔沙仰头也只能看到他那双鹰隼般冷厉又寒冽的眸子,他就静静地望着乔沙,嘴角淡淡的笑。

霍无渡什么也没说,带人走了。

太诡异,不按常理出牌,乔沙总觉得有什么陷阱在等着他。

霍无渡带人过来就只是问这么一句?

出来时,门外十多辆黑车霸占整条路,停放有序,对峙双方仍然处于紧张气焰,不敢掉以轻心的状态。

直到霍无渡上了车,他带来的马仔也跟着上了车。

浩浩荡荡的车队就这样离开了,双方对峙那么久,竟然以平静结尾。

其他人不理解。

车上。

左进开车,扫了眼后视镜中正在抽烟的男人。

烟就夹在男人的指间,叼在嘴里,他眸子上瞥,不知看向何方,面上无笑了,平静淡然。

左进明白。今日放过数字帮,可总归来日方长。渡哥面上平淡,左进更知,渡哥是下定决心要将数字帮剿灭,下定决心让乔沙生不如死。

彼时的数字帮早已称霸香港多年,他们坐馆的选举是两年一届,但不难猜想,无论是谁来当这话事人,数字帮的大权还是掌握在乔沙手里的。

“渡哥,要去哪?”左进问了句。

“森北那边如何了?”霍无渡看向左进,烟燃尽了。

“路还是不好走,势力虽恢复不少,但还是不比以前十分之一,而且霍劲柏堵得很死。”

多余的赘述不用再说,二人就已经明白。

放弃原来的路,霍无渡挑明对霍劲柏的恨意,这便注定了,他们之后的路不会好走。

若单单只是杀了霍劲柏,这事容易得很。但是不能,渡哥的目的是歼灭所有参与过二十年前那场大战的人。

原本按照计划进行下去,不久后的选举宴,只要渡哥控制住霍劲柏,武力控制住其他人,而他当上坐馆,这条路也能走的通畅。

可偏偏意外发生了,就在选举宴的前天。

*

那天之前,阿禧出来校门。

来接她的司机师傅晚来了一会,她便坐在校门外的椅子上等着。

期间,有个小男孩背着书包来找她。

那小男孩脸上有着纯真无邪的笑,让阿禧不由得感觉到亲近。

她笑容甜美,在小男孩拉她手时蹲了下来。 阿禧轻声问了句:“小朋友,是有事情要姐姐帮忙的吗?”

小男孩笑着点头,大眼睛闪烁星光,扇似的睫毛翘着。“阿姐,你可以帮我指一下路吗?”

小男孩说着话,又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书翻开,向阿禧那边递了过去。

书页里夹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的地名。

阿禧没当回事,附身看了一眼,向小男孩指了下路。

小男孩离开没多久,阿禧便觉得头昏脑胀,强撑着自己站起来,想去看看司机到了没。

可突然,眼前一黑,脚步踉跄,鼻子被带着迷香的布包住了,她彻底陷入昏迷。

一路颠簸,磕磕碰碰,再醒来时,阿禧身处一个小木屋。

手脚被束缚住,嘴巴被胶布覆盖,眼前有黑色麻布遮挡视线。

门被推开,嘎吱的声音,紧接着是脚步声,以及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眼前一片黑,阿禧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那两个大男人在交谈。

声音听起来,两个男人应该是年轻人,有些壮汉的感觉。

声音离阿禧越来越近,脚步声停下,男人身上的腥臭汗味浓郁,让阿禧不禁害怕后退。

眼前的黑布被猛地扯下,视线模糊后逐渐清晰起来。那样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暴露在黑暗的小屋子里,那两个大男人猥琐地摸了摸下巴。

一个光头对另一个男人说:“上面吩咐我们把她弄死,那她死前我们是不是能干点什么啊。”

他说话时视线是放在了阿禧身上的,猥琐夹带窥探,像是要将小姑娘的衣服扒光。

阿禧听到了他的话,一脸的不可置信。紧张后退,脑子在混沌之中。有人要杀她,为何?她招谁惹谁了吗?

另一个男人也在盯着阿禧看,忽地蹲下身来,掐住女孩的半张脸,左右摆弄,将这张精致的脸蛋打量完全。

阿禧的眼眶已经红了,噙满泪水打转,就那样怔征地望着眼前人,害怕恐惧表露于面。冰肌雪肤透露粉黛,当真是闭月羞花,引得两个大男人的欺负欲望加深。

脸上一疼,封住阿禧嘴巴的胶布被狠狠地扯下,露出粉唇皓齿,小嘴上沾上泪滴,晶莹剔透勾引人心。

两个大男人对视了一眼,没想到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居然吓成这样了都没哭。可是,这两个大男人的心理总是变态的,就想要听听这小姑娘是怎样叫的。

阿禧没敢出声,她看到两个大男人身后的那道身影。看着那身影缓缓向这边靠近,看着她举起木棒。

就在两个大男人要去扒开小姑娘的衣服时,一个男人的后脑勺挨了一棒,他急忙捂住后脑勺。

而另一个男人赶忙回头看,可还未看清人,眼前就是一黑,一棒锤到他的侧脸,打的他大声痛叫。

“清妙姐姐!”阿禧喊了一声,有恐惧,有惊讶。

乔清妙反应快,将木棒扔到地上,蹲下身子以最快的速度帮阿禧解开了捆住阿禧的绳子。

刚一解开,那被打倒的两个男人就起身朝她们冲来。

乔清妙拉着阿禧快速向外跑。

外面是悬崖,悬崖之下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天色已经昏暗,海风吹拂,不咸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