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
阿禧惊慌地摇头,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束缚,“小舅舅,我是你外甥女!你不能这样的!”
隔板升起之时,阿禧的裙摆被男人推到了脖子处,露出洁白无暇的身体,内衣裤替她遮掩着最后的一丝脸面。
男人看了眼,喉头晦涩滚动。
“阿禧,忘了跟你说了,我亲过你不少次。”他还细细地想了下,“钻石山落崖那次,我趁着你睡觉时亲了你,霍家寅亲你额头那一晚,我偷溜到你房间,亲了你,玩了你的胸。”
指尖勾着女孩的内衣,往里面看了眼。
再抬眸时,霍无渡看着一脸惊诧的阿禧。
男人粗粝的手指擦过她的身体,似是触电一般,流麻感,酥软的。
阿禧话都不知该如何说了。
霍无渡与她对视,“觉得小舅舅挺变态的是吧?”他低笑声,“阿禧,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是个坏人,坏到对你起歹心的坏人。”
掀开了小姑娘的内衣,浑圆饱满的奶子落入男人眼中,在男人触碰阿禧时,她的奶头已经挺立。
男人拇指悠悠擦过小姑娘的粉嫩娇挺,“不过那几次你都不知道,我玩起来就没什么意思。”
揉了下奶头,阿禧不受控制地一颤。
霍无渡抬眸看她,“这次知道了,那你就睁着眼瞧着,瞧瞧小舅舅是怎样玩你的。”
阿禧的内心在哭泣,眼泪明明流干了,但还是能挤出来几滴。
“小舅舅,小舅舅,我们不能这样的。”
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企图唤回男人的理智。
可霍无渡清醒着呢,他再没有任何时候像今日一样清醒。从担下杀姐的罪名,从成为她的仇人,从掀开阿禧的裙摆开始,从告知她他的意图开始,一切都无法挽回,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上。
奶头一颤,突然的湿热,阿禧低头看时,男人已经吻上了她的奶头,身体里一股热流涌出,湿了。
在小姑娘的奶子上留下他的唇印,那里湿滑的,他附上手指去摸。
手指在揉戳,话也没停。
霍无渡看了眼阿禧的奶子,“阿禧,舅舅知你接受不了。”他又去与她对视,“可是没办法,舅舅就是个变态。我这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真要憋着去等你成年的话容易憋坏,两年呢,那么长,我可等不起。”
阿禧的眼角落泪,无声地反驳。
霍无渡伸手替她擦了眼泪,吻上她的脸蛋,“给你一个月时间适应,适应适应,说不定身体的反应就强烈了,到时候你也不会再拒绝了不是?”
阿禧怔愣地望着他,动着嘴皮子,无声地质问:“为什么?”
霍无渡知道她想说什么,没回答,掐着她的后颈吻上了她的唇,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尝到她嘴里的香甜。
吻就那样落下,不愿松手,不能松手。
唇瓣在相碰,男人的手抚摸上了小姑娘的身体,大掌包住了她的奶子,轻轻地揉玩。
吻势算不得强势,但是持续时间有些许的久,阿禧受不了,她伸手去推开身上的男人,要他松开。
唇瓣微微分开之时,霍无渡眸中的色欲还未退却,唇瓣之间是缠绵不断的银丝,他手指附上小姑娘挂着晶莹的唇瓣,轻轻摩挲。 “阿禧。”霍无渡盯着阿禧的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说什么呢?想把一切都告知她?
可是……不行,阿禧承受不住。而且如果阿禧知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话,阿禧会不会更厌恶他了。
长臂伸直,揽过阿禧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阿禧只能紧闭着双眼,反抗不了。
阿禧内心在怨恨自己为何这样胆小,为何不敢大着胆子去反抗。可是,要如何反抗?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弱者注定要被强者支配,注定要匍匐在强者的脚下苟延残喘。
但为什么?她做错了什么呢?她是弱者难道就有错了吗?
人从出生起便有了差距,这个世界有好人就有坏人,有强者就有弱者。上天喜欢捉弄人,喜欢看坏人去衬托好人的好,喜欢看弱者去衬托强者的强,那既然上天需要坏人与弱者的存在,那为何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是弱者,不是她的错。受害者有罪论实乃滑天下之大稽,阿禧身体软弱,手上没力气,自然是反抗不了男人对她为所欲为。可是,她不甘心,更不愿意屈服。
闭上眼,周遭一片安静,想要将喧嚣的闹市隔离在外,想要做一头独活于世的孤狼。
男人吻着她的脖子,手在她身上乱摸,时不时揉戳一下,时不时挑动着舌尖去玩弄她的。
挑开阿禧的内裤,霍无渡伸进去一根手指摸了下,没往里面进,只是在外面,感受着小姑娘的身体涌出汁水。
车在山顶别墅停下。
霍无渡抱着小姑娘进去,没直接回卧室,而是把人抱到了客厅。
阿禧怔怔地坐在沙发之上,青色长裙有些杂乱。
一个蛋糕突然进入视线,可阿禧却并未有什么回应。
霍无渡将蛋糕放在了茶几上,垂头去看阿禧,“今天你生日,蛋糕还是得要的。”
掏出了打火机,将蛋糕上的蜡烛点亮。
蹲下身子,霍无渡抚摸着小姑娘的脸蛋,顺着一缕碎发,绕在指尖把玩,“阿禧,生日快乐。”
在强势的压迫之下,阿禧闭着眼睛吹灭了蜡烛。
男人问她许了什么愿望,阿禧没回答,她其实也没许愿。
这样的生日,真是糟糕透顶。
在男人给她切蛋糕时,阿禧有问过:“我妈妈呢?”
阿禧记得陈通跟她讲,妈咪的尸体是存放在了警署,可是她找遍了香港的所有警署,并未见到她。
霍无渡还是蹲在阿禧身边,双手支撑在阿禧身旁,仰头看她,“尸体送到了洪安会的会馆,你乖乖听话,小舅舅明日就带你去。”
蛋糕阿禧没有吃,男人也并未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