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留下的重宝,累世经营,不知道积攒多少财富,却秘密支持各地义军揭竿而起,与野蛮人帝国对着干,竟然毫无影响,反而道行日益精进,恐怕是等着外功积累足够,一起飞升界罢。”
想到这里,乌蒙心里懊恼无,却敏锐地发现了一个以往自己忽视的线索:“换言之,还有飞升的可能,恐怕也是最后的机会!因此旁门左道的余孽都活跃起来,准备入世积修外功,窥视最后的一线生机。”
不得不说,竹山教弟子乌蒙的脑洞很大,或许是从盟友口听到部分隐情,结合自身的经历,竟然自行脑补出接近事实真相的猜想。
叶知秋看着旁门弟子沉默着不说话,眼睛滴溜溜乱转,表面泛起智慧的晶光,心里暗想:“这个换了不知道多少具身体的资深修士,经历几百年岁月,见证王朝鼎革,如今又捱到了暮气深深的帝国黄昏。他的心里不知道藏着多少秘密,以此人的眼光,恐怕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身份,或许已经猜出少许,接近事实真相。不可小看修士的智慧,尤其是修行几百年的老牌旁门弟子。”
两人**进了白家大院,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东厢房,里面空无一人,显然是白家的长子有事外出,白白便宜了两个胆大包天之徒。
叶知秋本想直接躺下和衣而睡,不过烦人的事情抛诸脑后,身浓郁的汗味开始发馊,算自己闻到也皱眉,打满补丁的叫花衫,白花花的盐粉颗粒感十足,自沽口长途跋涉回津城,磨地皮肤都破了。
乌蒙也是若有所觉,不过他身的味道更重,借用的身体是关外野蛮人勇士,咯吱窝里的狐臭味发散开来,难怪仲夏时节繁多的蚊蝇,周围一只都不见,显然也是被熏走了。
叶知秋自己想办法解决,他迳自出了东厢房,往厨房转了一圈,取了灶存着的热水,勾兑了清冷的井水,痛痛快快地冲了个澡,尤其是乱糟糟几成鸡窝的头发,清洗地特别干净,随后将小乞儿的叫花衫全部脱下,撕碎成带条状,直接扔进灶台进火口烧掉。
忙完了这一切,叶知秋这样光秃秃,直条条地了转回东厢房,途经下人房时,察觉房门后面有动静,正想有所反应的时候,冷不防一只白生生的嫩手伸出来,抓住叶知秋的手臂,用力往房里带。
黑暗,女人的喘气有些急,娇气不失妩媚:“死鬼,这么晚才来,让奴家等地心都焦了!不信,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