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奴婢小声些。”
门外的徐成光听见这不同寻常的声音愣在了原地,双手紧紧攥拳,指甲陷入掌心。
不论自己的妻子在屋内和谁在行交媾之事,徐成光作为入赘的驸马都没有过问的权力。
这里是公主府,公主就是一切。
现在徐成光总算知道公主的要事是什么了,怪不得贴身侍女紫云在门外死死拦着不让任何人进。
另一个不太得宠的侍女不知道去哪里了,怕就怕是在房内帮那对狗男女行交媾之事。
徐成光越想越恨,转身大步离去。
紫云冷冷看着徐成光的背影。刚才还像个癞皮狗一样怎么都赶不走,现在倒是走得飞快。
而后又瞪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像是要透过这扇厚厚的木门用眼神穿透里面的人。
紫云暗道如鹃真不像话,仗着公主纵容竟然在白天就搞出这么大的响动,事后一定要好好教训如鹃才是。 免得如鹃恃宠而骄败坏了公主的名声。
屋内,如鹃无奈朝屋外看了一眼,似乎能感觉到紫云冷漠的眼神,知道事后肯定免不了被这位活祖宗一通教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位活祖宗简直就是规矩变成了人,眼里除了她的公主什么都没有,听说过去在宫里皇后死后有人趁机想要迷晕赵殷云带走公主,这位比公主年长几岁的侍女作为主事姑姑用血腥手段压制了乱象,一日之内打死了二十多个可能有不轨之心的宫人。
手段之残忍令人没齿难忘,至今还是宫里流传的阎王经,所到之处人人噤口不敢高声言。
活吓人,吓活人。
如鹃对这位职位相同的女人只有敬佩,同时也知道如果有朝一日公主起了杀心,这位一定会手起刀落第一个杀了自己。
罢了,良辰美景不可辜负,这些七零八碎的事情日后再想吧。
如鹃从床头精雕细琢的匣子里取出两根玉势,大小专为公主设计而成的。
如鹃把其中一根放在手心捂热,然后将其放在公主流水的小穴口,用那点淫水涂抹在玉势的头部。
随后就着穴口的湿润将玉势慢慢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