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殷云说的很明白:“驸马,你有志气,想往上爬,这很好,但是不妨想想谁才是和你拜堂成亲的人。
何必舍近求远,我没有给你机会吗,你现在能在那些大人面前有了姓名,难道不是我的功劳吗?
驸马,有心思可以,但是心思别太远了。你我才是夫妻。”
徐成光知道赵殷云说的都是实话,有什么歪心思,恐怕只会早早死在公主府。
徐成光揣摩许久,最后试探问道:“那圣上要废驸马的意思,从何而来呢?”
赵殷云意味深长看了徐成光一眼。
“是我说的。”
在徐成光发作之前,赵殷云又补充道。
“不过我并非有心要赶你走,我自然有我的意图,圣上多疑,多年来换了不下五个宰相。
你若是立场过于明确,毫无弱点,圣上反而不敢放心用你。
你说我没有给你往上爬的机会,这不就来了,机会递到你手里,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想必过不了多久,圣上就会召见你进宫。”
徐成光不敢问这一对向来亲密的父女之间有什么秘密,只能说是。
为表诚意,赵殷云甚至没有用本宫二字,她知道徐成光此人好面子,极度在乎这些零碎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