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鹃又想要了。
还好赵殷云没有拒绝。
她只是淡淡垂下眼眸,在烛光下像蜡烛化生出的精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社会风气的原因,赵殷云偶尔也会表现出一些典型的赵国女子身上的含蓄。
尤其是在情事上。
赵殷云明明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也很快乐,但是她从不会主动去要求做一些性事,面对如鹃的要求也从不主动拒绝。
慢慢地如鹃也掌握到了规律。
赵殷云或许不会主动提出请求或者要求,但是她底线分明、原则性极强。 如果冒犯到赵殷云或者强迫了赵殷云做不想做的事情,那么她一定会严词拒绝,非常明确地说明自己不愿意。
所以如果赵殷云陷入沉默,如鹃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她同意了。
烛光摇曳,在大床华美的木雕镂空里生出影影绰绰的魂灵,随着本体的雀跃一起舞动。
如鹃伸手去摸赵殷云的脸。这张脸如今素面朝天,不似白日里那样妩媚照人,多了几分素净与思索,是属于静谧夜晚的圣洁之美。
她的脸有些凉,如鹃的手亦是,两人凉的肉体这样贴在一起,逐渐成了温热的情爱之火。
火苗越变越大,最终燃烧到了胸腔内。
如鹃拉过赵殷云的手,同样贴在自己的面庞上。
“烫吗?”如鹃问赵殷云。
赵殷云摇摇头,主动用手指去暖如鹃的脸。
夜风还是有些凉的,把如鹃的脸吹得温度正合适,用来作为不冷不热的降温物件刚刚好。
如鹃反手攥住赵殷云的手,去亲她手指分明的关节。
如鹃嘴里含糊不清地小声说:“可是我怎么觉得我的心口那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