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原本就被小张的放肆弄的脸色微红,又被他这么一问,脸上顿时加了颜色,不过最终还是含羞点了点头这也难怪,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谁都可能要卸个包袱于是吴放歌又对那两个中灶兵说:“你们两个负责警戒”
话才一出口,其中一个兵就急了:“这这……这怎么警戒呀”
吴放歌骂道:“小小年纪,思想怎么这么复杂,你们离远点,背过脸儿,能听见说话声就行了!”
“哦”两个中灶兵护卫者珍珍在路边找地方方便去了,小张这边解决完了问题,回到车上懊恼地说:“这下惨了,印象坏了”
吴放歌知道他这是在说他自己一下车就方便,忘了车上还有女兵的事儿,就宽慰道:“你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她现在更恨我……”一边说话,一边无意中看到路卡那边一个军官打扮的人,正朝他们招手喊道:“喂,你们快点过来!”他不喊还好,一喊倒把吴放歌喊出一身冷汗来,这口音,跟那晚那个越南女特工的口音简直就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事后回想起来,事小张的一泡尿救了吴放歌的命
吴放歌的手心出汗了,不祥的感觉再次顺着他的脊梁骨爬了上来
小张看吴放歌脸色不对,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你怎么了?”
吴放歌像是在和小张说话,又是像在呐呐自语地说:“不对劲呐……咱们现在是不是在沙湾儿附近?”
小张点头说:“差不多,沙湾附近有咱们一个仓库,是个团级单位,可充其量也就四五十人,还有一个汽车团这个路卡可能就是他们设的”
吴放歌小声说:“不对劲,汽车团和仓库兵是出了名的希拉懒散,我去过一个汽车团,那儿兵个个养的白白的,你再看这几个,个个黑瘦精干,不像是这些部队出来的”
小张笑道:“你别太紧张了,这都到什么地方了,越南特工摸不到这儿来就算来了,也早找个地方猫起来了,还看大摇大摆地摆路障?再说了,你就不兴汽车团仓库有几个黑炭头呀”
这时那个军官又喊了一声:“你们磨蹭什么呢?快过来!”看样子有点等的不耐烦了
吴放歌又被这口音惊了一下,却不敢实话实说,只得另找破绽,于是对小张说:“有一两个皮肤黑的有可能,可也不能个个都黑呀,再说了你看小张,他们持枪的姿势,和人员布置,不是训练有素的步兵根本做不出来”
小张瞪大了眼镜看了一回,觉得吴放歌说的有道理,也就越看越起疑,紧张地问:“那,那怎么办呐”
正问着,珍珍和两个中灶兵回来了,上车依旧把珍珍夹在中间吴放歌就对小张说:“这样,下车装作修车,我到前面再核实一下,你们两个,做好战斗准备”
那两个中灶兵开始没听见吴放歌和小张的对话,乍一听让做好战斗准备一下没明白过来,小张解释说:“我们可能遇到越南特工了”
那两个兵一听立刻就紧张了起来,这两人是上年的新兵,下连没多久就调到中灶了,没有任何战斗经验
吴放歌鼓励他们说:“别紧张,情况还不确定,我先去打探一下,等会儿我要是用左手朝你们招手,你们不要过来,等我回来再做打算,我要是用右手招呼你们,你们就过来,说明一切都安全记住了吗?”
大家都点头,吴放歌又特别叮嘱两个中灶兵,一定要把枪打开保险上膛,这才下了车,做出一副骂骂咧咧的样子朝路卡走去
“你们干什么啊,慢慢腾腾的”路卡领队的少尉一脸的不高兴
吴放歌陪着笑(甭管真假,毕竟人家是军官啊)说:“兄弟们想方便一下,觉得过了卡子再停不礼貌,所以先解决的再说,可车一停就发动不起来了”说着拿出自己的士兵证和介绍信递了过去
那军官接了证件,又看了不远处停着的汽车,只见小张嘴里嘟嘟囔囔,把引擎盖儿打开,也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而吴放歌趁这个机会把那一队人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心揪的更紧了尽管心里紧张,可还是做出一副很随意地样子说:“对了,往常都是陆参谋带队纠察呀,今天没来?”
那军官一脸严肃地说:“他今天有别的任务,你的证件没问题,快点把车开过来越南特工很猖狂,我们每个人的证件都要检查”
“没问题,理解万岁嘛”吴放歌说着,挥了挥左手朝后面喊道:“喂,搞什么呢?快点!”
他挥的是左手,小张一看,那汽车自然还是发动不起来,吴放歌也随即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这个屌兵,早跟他说要注意车况的,我过去看看,实在不行,我先让大家过来把证件查了”
那军官一挥手说:“真鸡|巴罗嗦,快点”
吴放歌一点头正要走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回头问:“对了,上次听说陆参谋老婆生了,男孩儿女孩儿?”
军官好像不耐烦的很,说:“男孩儿!大胖小子!你快去!”
吴放歌笑道:“这个陆昊,还真能干呀”一边说,一边笑吟吟的走了回来
一上车,他的脸色就变了,语气沉重地说:“你们不是想打仗吗?这下算是赶上了”
小张最紧张,因为他是司机,这一交手他成为固定靶子的可能性最大,立刻问:“你有把握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吴放歌说:“我刚才问他们陆参谋怎么没值班,他说陆参谋另有任务”
珍珍也有点紧张地说:“可能他们那里也恰好有个陆参谋呢……”
吴放歌冷笑道:“我又问陆参谋老婆生的男孩女孩,他说是男孩,一次可能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