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那晚发生了什么,不过必然和性有关他需要错误的欲望,你给了他,让他对人生再无留恋,所以他会带着自杀的心态去执行危险人物,必死无疑”
卫艳咬着嘴唇,不说话了她为吴放歌处理好伤口,然后把卫生所的门窗都关了,吴放歌觉得屋里黑,正要开灯,卫艳说:“别开灯,有些事,开着灯我说不出来”随后就是一片寂静,静的连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到
过了良久,黑暗中听到卫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一直很矛盾,不知道是不是作对了,我绝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呐……放歌,等我说完了,你能原谅我吗?”
吴放歌说:“这里面没有原谅不原谅的事儿啊,我和你只是战友,又没有其他什么特比的关系”
又一阵沉默,黑暗中传来轻微的抽泣声:“算了,看来你是不肯原谅我的或者一开始就是我一个人单方面的意思,我结过婚,有孩子,年龄又大,当然是不现实了,更何况我又做出了这样的事”
吴放歌说:“卫姐,你别这么说,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怎么会不懂,不过咱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是说有些事情不可以做,要做就得对人生有益,那些名知道做了就会惹来麻烦的事,做来干啥?就拿我来说,这千小心万小心的,都有麻烦找上门,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孽,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降,连串的麻烦不断,多亏了有你和陆参谋,还有刘干事胖鹅一并成全,才能安然的等待退伍所以对于你,我是感激的”
“感激?原来紧紧是感激啊”卫艳的语调中透露着失望,又过了一会儿,忽然又传来一阵如卸重负的轻笑“唉,这也好,让我说话没什么负担,我就一五一十的把那晚的事情告诉你,以后不管你怎么看我都行,不过请相信我并不是随便的那种女人”
“嗯嗯”吴放歌点头称是
卫艳又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是在积累勇气,最终她开口说:“那晚我赶走了你们之后,我就对疯子说:你那天偷窥看到了没有他说:看到了,也没看到,水汽太大,虽然白花花的一片,却什么也看不清楚我就说:好,那我今天就给你看看,免得你以后再干傻事,看完了就给我好好打仗去,别满脑子胡思乱想的说完我就把衣服脱了,不过我只脱了上衣,千真万确只脱了上衣,他愺了,开始只是说:卫姐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
我脱了衣服之后,就紧紧的闭上眼睛,咬牙说:你看,看完就该干嘛干嘛去大约过了几秒,我刚想问,好了没有?还没说出话来,他就扑了过来,要亲吻我我不爱他,怎么能让他亲吻?于是我侧开脸,他吻在了我的脸颊上,然后又一路向下,居然吃我的……我想推开他,可当时浑身无力,只象征性的打了他两耳光,骂他太过分了,其实当时我怕急了,根本无力反抗,我对自己说:完了完了,要失身给这小子了可是他后来抱着我的腿哭了,还说了很多话后来我用尽力气赶走了他
那晚,我一个人喝完了所有的酒,我局的羞愧难当,因为我虽然讨厌我做的和疯子做的,心里却感到十分的刺激,甚至还有一种渴望,如果正如你说的,是我逼死了疯子,可又是谁在逼我呢?”
卫艳一口气说完这段往事,急促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清晰可闻
吴放歌细细地品味着卫艳的话,最后才轻声地说:“我原以为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指望着能靠着你再救疯子一名,现在看来,你的情况也不必他的好多少啊”
卫艳轻声地说:“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吴放歌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柔声地说:“快点找个好男人嫁了,女人离不开男人,正如男人也离不开女人一样”一句话说的卫艳的泪又流下了,但在黑暗中吴放歌看不见
“你走”卫艳说,“走的时候关好门,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吴放歌听话地走出门,反手把门关好,走出了很远回头看,卫生所的窗帘缝隙里还是见不到一丝的光亮,卫艳把自己深深的藏到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