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中途被人打扰,再睡质量就不好了,可是为了晚上能有精力干活儿,还是强迫着自己睡,但是一过了中午实在不行了,只好起来做饭吃,然后在水管那洗衣服水冰渗渗的扎的手疼,这让他又怀念起重生前最喜欢的那台全自动洗衣机了
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阿梅穿着工作服带着灰桶、墙梯和一个女孩子来了,那女孩个子和阿梅差不多高,身体健硕,一头的头发尤其的好,乌黑油亮,但说起长相就不敢恭维了,细眉小眼大脸盘,两颊还不适时宜地有着两团腮红阿梅介绍说她叫朱雨露,是来帮忙的
朱雨露看上去很害羞,介绍的时候喊了一声“吴哥”就红着脸低下了头,而吴放歌逃跑的心都有了,所说以貌取人不足取,要看人的内在美,可是如果有机会,内在外在一起美又有什么不好呢?长的不够漂亮,又没看习惯,当然会先失一分
人家好心好意地来帮忙拾掇房子,吴放歌当然也不能闲着,阿梅找了个时候悄悄地问他:“喂,咋样?”
吴放歌装糊涂说:“啥咋样?”
阿梅一皱眉头说:“还有啥?雨露呗”
吴放歌才恍然大悟地说:“不过啊,挺好的,能干,勤快”
阿梅一听喜笑颜开,说:“行,我找个时候就和她说”
吴放歌又装糊涂:“说啥?”
阿梅不解:“说你中意她呗,你刚才好像是这么说的”
吴放歌知道这个时候再不说,就真得配个丑姑娘了,于是就说:“我是说她能干,可没哪方面的意思啊”
阿梅不高兴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儿,我昨天回去一说,人家女孩子家家的,又不认识你,就主动来忙你弄房子……”
吴放歌赶紧解释说:“阿梅,这弄房子和谈恋爱可是两回事儿啊”
阿梅说:“放歌,你可有点伤人啊,说实话,是不是嫌人家长的不好看?其实这才耐看嘛,再说了漂亮有什么用?阿竹阿松都漂亮,可你看那俩个哪个敢娶回家嘛”
吴放歌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看哈……我现在……实在是无意恋爱结婚啥的,男子汉大丈夫事业为先嘛”
阿梅说:“可人家女孩子都来了,你怎么说?”
吴放歌心里叫屈:又不是我叫她来的,这就是阿梅为了报复昨晚自己的无礼而下的套儿啊想着,小心翼翼地说:“恋爱呢,是不想了,不过多交个朋友,有来有往,相互有个照应是可以的”
阿梅见吴放歌退了一步,也不好在说什么,就说:“这还差不多,其实只要你多和她交往一些时间,自然就知道她的好了”她说完,停顿了一会,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忽然掠过一层红霞,又把声音压低了几个分贝对吴放歌说:“可是,你要是不想要人家,就别轻易欺负人家啊这女孩儿脸皮薄”
吴放歌一听,就知道阿梅又想起昨晚的事来了,马上点头答应
晚饭的时候,吴放歌邀请两个女孩吃饭,阿梅笑着说:“还是算了,咱们这是穷帮穷,实在不行你去街口那,给我们一人下碗面就好了”于是吴放歌去街口下了三大碗宽面条儿,三人热热乎乎的吃了,又干了几个小时,阿梅和朱雨露收拾东西回去了,吴放歌照旧送到路口有路灯的地方阿梅特地嘱咐,新刷的房子有味道,实在不行就另找地方将就几天吴放歌点头答应,回去后又休息了几个两三个小时,才去菜场上班
自此之后,每天阿梅和朱雨露忙完了自己的活儿,或早或晚就来吴放歌这儿帮忙,房东见有人来侍弄他的房子,怕出事儿,还专门跑过来看,结果却发现和阿梅是认识的,两下打了个哈哈,结果还是各干各的事不过有时候每晚完工之后,阿梅会借故早走,单独留下朱雨露和吴放歌两人,一周后房子弄好了,阿梅干脆就再也不露面了虽说是好心撮合,且经过几天的接触,吴放歌也确实发现朱雨露是个心肠好又勤快的姑娘,只可惜他两世为人,莺歌燕舞的见的太多,对朱雨露这种女孩子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弄得在一起说话也不是,不说话晾着人家也不合适,最后干脆借口每晚要看点书,写点文章为由,自顾看书码字消遣,可朱雨露似乎毫不在意,非但如此,反而抽空找了几块木板木条子,帮吴放歌钉了一个小书桌,那样式和后来流行的床上笔记本电脑桌到有几分神似,这下子不管怎么说,吴放歌不再用自己的双腿加木板当写字台了于是在那段时间的房里,经常出现这样一幕温馨的场景:在一间简陋的小房间里,一盆炭火烧的红红的,地铺上坐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在一张小桌上或是凝神看书,或者奋笔疾书,而一旁一个温柔的丑女孩,手捧一杯热茶,是那么深情,那么深情地看着自己的情郎
“天啦!救命啦”吴放歌的心在呐喊,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这个痴情的丑女孩,如果朱雨露是后来的芙蓉凤姐一类的女人到也好办了,可偏偏又是个温柔善良的丫头,真是造化弄人,又如何忍心伤害呀
如果照这种情况下一直发展下去,日久生情,那么重生后的吴放歌娶上一个善良的丑女孩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毕竟人最终还是要讲感情的,可是不久后的一天,一个救星从天而降……或者说是个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