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机场的路上,吴放歌接到周敏的电话,说姜道富已经平安带着周锡卿回来了,虽然没像上次似的那副叫花子样,却有两个打手模样的人跟着,说是来拿剩下的尾款另外原本以为周锡卿被砍了两根手指,可回来时发现十个手指头都是齐齐整整的,看来姜道富收到的手指头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儿的
不过既然已经踏上了中国的国土,不管是姜道富还是周锡卿,胆气儿都足了不少,看来是想赖掉那笔尾款,不过这很危险,在边境一带人命其实不值钱的,杀了人就往境外一逃,往往十年八年的都破不了案吴放歌就对周敏说:“随便他们怎么搞,只要别在咱们店里出事就行”
之后吴放歌登机关掉了手机,道广州下飞机的时候,吴放歌才把手机打开,周敏的电话就又来了,很兴奋地说:“真是太神奇了啊,那两个打手尾款也没有收,就那么走了哎”
吴放歌也觉得奇怪,就笑着说:“怎么回事?警察来了?”
周敏说:“这附近的警察才不管这些事儿呢,就那么走了,只是没结酒店的账,让姜道富结了”
吴放歌也觉得有点怪,但也没往审理想,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能圆满的解决总是好的
再打电话给任一灵,接电话的却是阿竹,笑吟吟地说:“一灵从美国回来就一直在我这儿呢”
吴放歌赶紧说:“那真是辛苦你啦”
阿竹也故作委屈地说:“我怎地命苦,白天伺候少奶奶,晚上还得陪主人睡觉,整个儿就是一个通房大丫头啊”
吴放歌笑道:“我有阵子没回来了,你陪那个主人睡觉啊”
阿竹骂道:“我呸,你少孔雀了,你是我主人吗?”
两人调笑了几句,又叫了任一灵来说话而她也不知道是看了什么电视剧了,说话瓮声瓮气的,想来又在替电视剧里的人物多愁善感了
到了阿竹的家,一进门就看见任一灵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立刻跑过去跪在地上把耳朵贴在她的肚皮上,好家伙,一个月不见,肚子又大了不少任一灵正看电视剧,就用拿手绢的手轻轻的敲吴放歌的头说:“哎呀,你别烦我,去后面找你的通房大丫头去”
吴放歌又笑嘻嘻地在她脸上亲了两下,而任一灵却直把他往外推,于是吴放歌又嘻嘻哈地来到后面
阿竹正在厨房里煲汤,吴放歌从后面悄悄摸过去说:“你这丫头,见了老爷为什么不下跪?”
阿竹头也不回地说:“你还真把自己当老爷了?滚里头去洗澡去,一身的汗味”
吴放歌笑道:“你属狗的啊,隔你八丈远都闻得到?”
阿竹说:“我是属老虎的,看我怎么吃了你,洗干净点儿啊”
吴放歌笑着出来,路过客厅,正好一集电视剧完了,就问任一灵:“你怎么又跑这儿来了?自己有公寓不住”
任一灵说:“天天哪里都不能去,抬头就看见天花板,这好歹还有个人说话嘛,并且有花有草的”
吴放歌歉意地说:“亲爱的别急,赶明儿我手头事情完了,把手里的生意盘一盘,咱们也买个别墅”
任一灵说:“不要,到时候真成了金屋藏娇了,我就没法儿混了”
千百百说,唯独是这件事说不清,女人的心思真是没人能猜得透
等吴放歌洗了澡下来,汤已经煲好了,居然是三种不一样的,阿竹自己的是养颜的,给吴放歌的是养生的,给任一灵的自然是大补汤任一灵不满地说:“你们喝汤都是给自己喝,我喝却是为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