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太好了,呜呜呜,爱你。”景帜随口这样感谢道。
一旁的江白昼听见他这句话脸色有点不对,似乎是怀疑自己听错的神情。他回头看了一眼景帜的样子,发现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已经心大的开始找筷子吃饭了。
也许是我听错了吧,江白昼心想。
其实爱你这个也算是景帜的口头禅,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但这句话已经成了江白昼心里的惊涛骇浪,他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许多问题。
爱你?他对我说爱你?
这句话不是不能随便说吗,连自己父亲母亲一辈子都没这么亲昵过几次。
难道景帜只是随口一说,毕竟他嘴上也没把门。
可江白昼确实忘了,景帜本来就是一个很随便的人。他从头到尾,哦不应该这么说,从头到脚,诠释的都是一个“随便极了”。
连路边的阿猫阿狗,景帜拿着火腿肠过去喂两口,小猫对他蹭两下,景帜也能脱口而出:“哇哦咪咪,我好爱你哦,好可爱。”
所以这句话对于景帜来说只是一句廉价的感叹词,向来不珍贵。
但江白昼平静的心就好像是平静的水面上被人划了个石头泛起点点涟漪,虽没有大反应,但确实被影响到了。以至于他出门去换鞋洗漱的那一下子,江白昼的胳膊肘撞到了阳台的锋利的那一面墙上。
“嘶……”这种程度的摩擦不是大伤口,但短时间却会很疼,疼的那个地方都好像被震荡了一番。江白昼向来会忍,没说什么,揉了揉胳膊就出去收衣服整理自己的东西。
而又进宿舍门的那一瞬间,刚才让他心里不平静的某人正吃的神魂颠倒,狼吞虎咽。江白昼没说什么,转身去了自己的床铺带上了耳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而景帜只是一鼓作气吃完了自己的饭,然后还打了个不适宜的嗝。这个样子让后来的陆侨看到了,忍不住笑他:“我都不知道论坛上的那个你是真是假,omega说你邪魅狂绢,你瞧瞧,帅哥还会打嗝吗?”
还如此没形象。
景帜摆着脸:“帅哥不仅会打嗝,帅哥还会上厕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