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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桥流水人家:反正笔记也就那些,我们课程不一直都是实践比较多吗

    a:那我也得实践啊……

    a:总之别落下课程

    对面停顿了足足五分钟,然后陆侨给他发来了四个字。

    小侨流水人家:你、不、对、劲

    a:算了,明天我自己办出院。

    他这样说陆侨也没调侃的心思了,估计是真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了,这才嗯嗯了两声答应了要求。景帜做完这些就默默的起床去洗漱刷牙,然后回来就躺床上睡觉了。这一系列动作江夜声自然知道了不寻常,没敢直接问,用手机给江白昼发信息。

    夜声:你跟景帜怎么了?他干嘛不理你?

    江白昼:我刚才亲了他

    就坐在病床旁边的江夜声直接出声说了句哈,然后声音引得景帜朝他看了一眼,江夜声连忙摇摇头表示没什么事。他看着江白昼的双眼,对方仍然冷冷淡淡的没什么情绪,丝毫不慌,江夜声继续给他发消息。

    夜声:弟,你怎么这么猛?

    江白昼:?

    江白昼:没忍住

    江白昼:你不是早看出来了吗?

    夜声:我是看出来了,但是景帜怎么感觉不太愿意

    夜声:你唐突了吧

    这才是江白昼苦恼的地方,现在景帜不理他,他该怎么办?两人没说太多,江夜声他自从大二过去后就没谈过恋爱,对于年轻人的事他不想多插手,给他说了句自求多福以后就回去了。

    晚间,江白昼的父亲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首都工作繁忙,明天就得回去了,不能留在这里。江白昼没说什么,淡淡说了句路上小心就挂了电话,搞得好像跟他爹关系不亲什么的。一旁的景帜听着乏味,又想插嘴又不敢,闭上眼睛装睡装的很累。

    此时此刻,江白昼没有出声去问他什么话,只能用手机在聊天框里发了几句话。他也不是那种藏着心事的人,做事坦坦荡荡,不会害羞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于是很直言直语的说道:对不起,我今天亲了你。

    景帜的手机是静音,江白昼抬头望过去,发现他看了一眼锁屏。但景帜更尴尬了,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他拿着手机就像个烫手山芋,半天没回复,江白昼又说:“是我唐突了,但我真的没忍住。你很可爱,我喜欢你。”

    他还在聊天窗口发着东西,班群就突然发来了一条信息,说是所有人要在电脑上填一份信息表,各方面都很详细的那种。江白昼本想自己去填,但病房的门恰巧此时被人推开,护士推着一些药水走了进来,看见他在玩手机便多叮嘱了一句:“今天刚拆线还不能接触手机,会造成损害,等两天再用手机。”

    “但我需要填一份表。”江白昼很冷静的回复她。

    那护士笑了一下,指了一下旁边的景帜:“他不是你舍友吗,让他帮你填一份也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