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疑惑,眉眼甚至有种难以言说的神情,好像怎么也想不到似的。
景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口道:“他还在睡。”
因为醉的比我还重。
然而这句话还没说出来,面前的两人忽然诡异的对视了一眼,陆侨说:“不是吧,景帜真是在上面那个,已经将江哥累的起不来了吗?”
夏平川冷不丁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啊,景帜你居然是上面那个。”
这都哪跟哪啊,这两人的脑洞果然没一天是正经的。给他们一个撬棍,日后说不定还把星球给掀了。景帜翻了下白眼,将门打开让他们进来,呵了一声:“有你们这么不纯洁的吗,我们俩什么都没干好不好,昨天回来就睡了。”
一盆冷水浇过来,陆侨和夏平川才知道确实没有这回事。他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正好景帜起床也按了送餐铃,这会儿已经将早餐送了过来。东西点的比较多,即使现在多了两个人也够吃。酒店房间里暖气仍旧还在开着,反正都一道算进去了钱,不开白不开。
今天外边起了雾霾,南边这天气雾霾算少见的了,本市新闻上路人都在说环境是不是越来越差了。景帜看完新闻没啥表情,边吃边看了眼现在几点。
等他看到现在的时间才无语的笑了一下,给其他两人示意了下手机时钟:“11点十分,这不是早餐,这已经算中餐了。”
怎么会睡了那么久?这红酒的烈性当真这么大么?景帜原先还不信,他还想着等下去叫江白昼,里头一点的床榻对方就醒了,窸窸窣窣的起床洗漱。过了会儿景帜都吃饱喝足了,江白昼清冽的牙膏还有洗手液香萦绕在他的鼻子旁边,嗅起来非常好闻而且精神。
江白昼一把将手搭在了景帜身上,针织毛衣的触感在他脸旁边异常的痒,惹得景帜抓了抓脸。手上拿起了勺子,江白昼似笑非笑的问景帜:“早上起来怎么不叫我,好啊,你们三个人在这吃独食。”
饭还是热的,不过江白昼只是有些不爽而已。
景帜擦了擦嘴,对江白昼轻轻哼了声。这一声哼其实有些缠绵,仔细听来还有点撒娇的味道。江白昼吃着东西总算将昨天那些记忆给甩出去了,随意的望了眼乌压压的窗外。
这酒店是好几层楼高了,大多数建筑物都能看见,仿佛是处于上空睥睨脚下。窗下车水马龙,江河桥道都一清二楚,要是视力再好一点,还能看到远方飞来的鸟。但这景象没有持续多久,起先是雾霾不散,紧接着又下起了雨,雨势还越流越凶。
不过短短十分钟,天气变化让他们四个叹为观止。隔着这么厚的玻璃,隐约还能听见下雨的声音。天上又开始打雷,弄的夏平川缩了一下,愣道:“我们房间什么时候到期?”
江白昼回他:“一点钟,不过等会儿雨势还是不退的话,可能要再续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