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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这些景帜总算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见家长了呢,整的他有点神经错乱。但景帜还没高兴太早,江白昼下一句话又让他炸毛了起来。

    “顺便,他也可以好好了解下你,也算是提前见个面了。”江白昼的声音很轻,好像没什么情绪,但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欢快。别以为景帜没听出来,对方在偷着乐呢。

    这回是真见光死了,景帜上次还能心平气和的去他家玩,现在有点物是人非的感慨。

    为什么,为什么就偏偏中了江白昼的圈套呢!

    稀里糊涂的,在当时就跟对方眉来眼去的,难怪那时候江白昼的妈妈看着他眼神总有些怪异。还有江白昼的大嫂林由白,当初还为他担心来着,现在不用了……

    已经被拐跑了。

    景帜盖着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假装是咸鱼,一点也不想被人发现。然后这条咸鱼就被人掀了被子,从背后抱着他,江白昼对着他啃来啃去的,黏黏糊糊的让人受不了。

    他已经不想再做了,累了,任由对方亲了两下就睡了过去。

    隔天早上,景帜被迫起来了。他身上到处都是痕迹,还没消,几天前的淡了,昨天又加深了。最后是江白昼给他找来一个高领的毛衣,穿上去才遮了一些,但他现在没打抑制剂,身上全是对方的味道。

    路过的人闻到都知道景帜跟江白昼干什么了。

    但他也不想管了,破罐子破摔,就这么上了江白昼的车行驶去了江白昼父亲工作的地方。这地方从外面看起来也很威严,仿佛不容亵渎,景帜心里直发毛。

    他哆嗦了一下,慢慢跟着江白昼的带领下走了进去。还好,路上的人看见他都打了个招呼,没有多余的眼神,景帜不由得松了口气。直到他们来到江止年的门前,江白昼敲了下门。

    里头传来一声进,两人才推开门。

    房间里面只有江止年一个人,他在用仪器观察那一管试剂,还有在看旁边的报告。江止年抬头,看了一眼景帜,表情松下来许多:“听白昼说你家里还有很多试剂,都是你父亲的发明对吗?”

    景帜正襟危坐:“是的,都是我父亲的研究成果。”

    江止年放开了那一管试剂,走过来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作势要倒茶。但这让景帜有些惶恐,他连忙说:“我自己来吧……”

    但江止年笑了,面容看起来还是很和蔼的:“你别害怕,倒茶本来就是主人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