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有点不敢置信,用手指戳了一下江白昼:“我还没想过要结婚的事呢,前两天发生的太匆忙了什么都没想,现在看你竟然都把我标记……”
那这不是,整个人都被大写的烙印上了一个江白昼的记号么。不过江白昼拉着他的手,表情很自然,顺势搭上了他的肩:“你当初那么撩我,我哪里忍得住。那都是你犯下的债,现在是还的时候了。”
景帜很愕然:“我什么时候撩过你?”
两人在原地站定,江白昼的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看着他的脸难以言喻。半响后,江白昼咬牙切齿的说:“一直说喜欢我,粘着我在一起,吃饭都要拉着一起去的不是你?还有喊我哥,把我撩的魂都没了,现在又说没撩过我,你是不是渣男?”
景·渣男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仔细回想了一下以前的事情。
唔,好像是有点……给对方换床,还老是喜欢拉着对方,更甚者一起去了对方家里,还跟他同床共枕!要不是他一直在内心里洗脑自己是个A,没问题,江白昼不可能对自己有想法,现在看来那都是赤,裸裸犯下来的罪。
好吧,景帜认罪了,他不敢说那些别别扭扭的话了。
他捂着自己的腰,扭了扭脖子,还有双腿走路有些怪异的姿势,艰难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是江白昼在搞,因为景帜现在算个二级残废,浑身酸软,动都有些累。始作俑者江白昼主动承担了这些体力活,尽职尽责的将衣服都收拾好了。
坐飞机不过三个小时就到了,景帜跟江白昼一起回了学校。到地方后景帜让江白昼给自己打了伪装剂,在胳膊那里,刚好将对方的气味都遮了个完全,这下子应该闻不出什么。
江白昼将针管推了进去,看着景帜有些病恹恹的脸色说:“再忍两天应该就能公之于众了。”
“试剂吗?”景帜有些慵懒的回答。
不止这个,江白昼将针管拿了出来,给他用酒精擦了擦那地方防止感染。他给景帜揉了揉试剂打过的地方,短时间内会有些酸痛:“也不是,如果顺利的话,你可能是A大第一个Omega在读。而且,是光明正大。”
对方的语气很轻松,有些为他开心的样子。
景帜倒没什么特别重的情绪,他只是觉得用Alpha的身份更方便些,纳闷的说道:“那不会很尴尬吗,我跟一群Alpha上课唉,还有宿舍里的那两个人。如果他们知道了,也会……”
尴尬吧。
下一秒,江白昼非常冷静的说:“正好,我们可以去外面租房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