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诶？？？

无头女人听懂了川澄律说出的话，肉眼可见变得慌张了起来。明明没有脑袋，但只凭她的身体动作就可以让人想象出来，她现在的表情应该是怎么样的。

赛尔提从自己身上找到了自己的掌上电脑，哒哒哒地打起了字来。她打字的速度很快，一看就是经常在用的。

【你误会了！！！】

【我不是咒灵！！！！！】

【虽然没有头看起来确实挺奇怪的，但是你要相信，我真的是个好人！！！】

川澄律：“……”

没有头的人说这种话，真的挺难让人相信的。

不过她能感觉到赛尔提的身上并没有恶意。

之前在大街上她只是一瞥而过，被包裹在赛尔提周边的黑烟给吓了一跳，这才追了上来。等到她把人拉进巷子，离得近了她才意识到，赛尔提虽然不是人类，但却并没有咒灵身上那股子让人一看就恶心的气息。

甚至连杀气都没有。

她都没有杀过人。

“不是咒灵，也不是人类，那你是什么？”川澄律松开握住刀柄的手，姿态已经有了放松。

赛尔提松了一口气，继续在自己的ad上打字，【妖精！杜尔拉汗你知道吗？】

平常来说，赛尔提是不会这么轻易和别人说自己的来历的。不过这会儿情况不同，她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恐怕下一秒就要和川澄律打起来了。

赛尔提能感受到的，面前这个年纪估计还没有她的零头多的少女，实力非常的强。

“你是说你是爱尔兰的无头妖精？”川澄律挑了挑眉，“传说中的角色啊。那你怎么证明你是真的无头骑士，而不是因为人类对传说的恐惧，而诞生出来的咒灵？”

【诶？这、这个也要证明的吗？】

“那当然了。”川澄律一本正经地忽悠，其实早在她发现赛尔提身上连杀气都没有的时候，她就已经相信赛尔提的话了，“人类捏造出了很多物种，有些是真实存在的，有些则是不存在于世的。”

“可不管是以上哪种，人类都会对它们产生畏惧的心理。负面的情绪强了，自然就会有咒灵从中诞生。这样一来，因此诞生的咒灵和原本的传说就分不开了。”

“我曾经有撞见过一次类似的事件，那次可是把我害惨了，还让我身负重伤，差点就失去了性命。”

“所以说，如果你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是传说，不是咒灵的话，我是没有相信你的哦！”川澄律的手当着赛尔提，明晃晃地回到了刀把上。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