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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礼识趣地也跟着走了出去。

    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偌大的包厢里就只剩下了戚勉和俞斋。

    戚勉刚才趁着俞斋不注意又偷偷喝酒了,现在脸红的一塌糊涂,满沙发地打滚找东西。

    俞斋眸色越来越暗,“在找什么?”

    戚勉不理他,在沙发一角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从里面摸摸索索地拿出一个湖蓝色的丝绒盒,边角已经有些磨损了,但依旧保存的很好。

    俞斋伸手,圈住戚勉的腰,把他从沙发那头捞了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却见戚勉一脸腼腆,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盒子,神色极其严肃。

    戚勉垂眸,晃了晃脑袋,双手捧着盒子,递到俞斋跟前。

    “俞斋,”戚勉舔舔嘴唇,蜻蜓点水地亲了俞斋一口,“你嫁给我好不好?”

    俞斋微愣,心里对那个盒子里的东西隐隐有了猜测。

    他被戚勉勾引的一塌糊涂,想追着戚勉继续亲下去,却被戚勉灵活地躲了开来。

    “你要严肃。”

    戚勉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两枚白金的对戒,一大一小,没有多余的花纹修饰,简简单单的样式,却是戚勉最喜欢的。

    他拿出稍大的一枚,握住俞斋的手,摸索着戴进了他的无名指,刚刚好合适。

    戚勉‘嘿嘿’一笑,又拿出另一枚给自己戴上,嘟囔着,“无论勉勉贫穷还是富裕、健康或疾病、顺利或失意,俞斋都要一辈子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

    戚勉吸了吸鼻子,灯光下的对戒闪着银色的光芒,他‘吧唧’一口咬在俞斋脸上,有些委屈,好像就这么把自己轻易地交代了出去。

    “俞斋听到了吗?”

    俞斋拢在戚勉腰间的手越收越紧,低头含住戚勉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咬在嘴里,直到戚勉手上满满都是俞斋的味道。

    “无论勉勉贫穷还是富裕、健康或疾病、顺利或失意,俞斋都会一辈子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俞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给他听。

    不知道厌烦。

    戚勉抓着俞斋的衣领,哭得俞斋心都要碎了。

    他听出来了,俞斋把‘要’改成了‘会’。

    你看,俞斋永远都把他放在心尖上。

    俞斋抱着他,起身朝外走。

    一进家门,俞斋就开始扒戚勉的衣服,到卧室的时候,戚勉已经一件不剩了。

    “洗...洗澡。”戚勉迷迷糊糊地喊着。

    俞斋不理他,一边伏在他身上啃着,只问道:“勉勉喝醉了吗?”

    “没有。”

    “没关系,”俞斋在他颈间咬一口,声音又重了几个度,“勉勉明天不记得,我每天都说给你听。”

    一片泥泞。

    身下轻微的刺痛惊醒了戚勉,他含糊道:“你,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