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不下这口气,正好买房的势头正盛,他正好也跟公主府的侍卫讨个赏。
又等了一会儿,那小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露出了个侧脸与邱大娘说话,邱大娘直推她回去,侍卫长眼尖,牢牢盯住那张侧脸,眸色大亮,真是那女子。
待要上前,却被小马那小子拉住了:“现在不能去,他们很警觉,你抓不到,最好是让人来迅速将这里围住,后门也堵上,这般他们插翅都难飞了。”
这座小药堂的建筑很特别,从外面看与这小院像是两户,实则以前这确实是两户,后来掌柜的将后面盘了下来,为了出入方便,建了一条窄窄的甬道连着,也将后面的院墙加高加固了,外头人看过来,只以为是不到日头的仓库,不能住人的。
侍卫长:“你确定只有这一个后门?”
小马:“我在这里逛了三日,找了三日,确定只有这一道后门。”
侍卫长露出一个久为的笑,今日真是绝处逢生,不错的兆头。
小马讨好地笑着:“您是不是可以先付给我一点定金,我帮您在这里看着。”
侍卫长摘了令牌给他:“你去公主府领吧。” 小马双手捧着:“哎呦,多谢官爷。”
拿着这令牌去公主府,不仅能领到商银还能与公主府内当差的混个脸熟,他的出路总算也能有个着落了,手舞足蹈地走了。
侍卫长招来几个侍卫,吩咐他们扮作贩夫走卒,将这小院团团围住,再细细摸查这里有没有地道,狗洞,不起眼的小门,他不会光听那小子一面之词,这回再不能让人跑了,情室那种变态地方,谁爱去谁去。
黄昏,邱大娘收了针线,回了。
沈芜正坐在秋千上发呆。
“姑娘,我刚瞧见前头的伙计小马带着个官差躲巷子里鬼头日脑的。”
沈芜从骊山回来,就一直在忙小长安的房产,制作图纸,策划宣传,算账。筹谋着陈小粥的丰满钱庄是否能撑满三个月,现在敖风大叔带着渔利口的几十号人也潜入了长安,大黄也跟着他们,山南道的节度使兵已磨刀霍霍,都等着长安的动向。
箭在弦上,正是节骨眼上。
“定然是公主府的人已经发现了我在这里。”
满城都是她的画像,邱大娘也知什么被男人欺骗,什么不肯离开都是谎话,沈芜便对她说了渔利口的故事。
从她卖金银花邛崃山着火说起,一直说到李危。
邱大娘早将渔利口的众人当做素未蒙面的乡亲,是以敖风大叔他们刚到那会儿,她忙了许久,也帮了许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