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心小剧场里把凌程编排了一百八十次之后，华越决定把这个人单方面拉进黑明单。

    毕竟老话说的好，装逼容易遭雷劈，所以还是不要离得太近的好……

    …等着哈！等哥把成绩搞上去，哥也是个传说！

    抱着这个远大的志向，华越一下午坐的笔直，试图用这种“好学生坐姿”让自己羽化成仙。

    上完下午的课，华越觉得自己确实要修成正果了。

    有些志向，大概就是因为离得太远只能想想，所以才有了理想这个词…

    “怎么样？跟你们以前的学习进度是一样的么？”

    晚自习前楚思源很称职的主动跑来了解华越的情况。

    “嗯，差不多吧。”

    华越笑了一下，回答的风轻云淡，看不出任何已经内心卧槽一下午了的痕迹。

    他本来报道的就晚，统共就没上两节课，然而上的那两节课，他也基本全没听懂…

    明明一样的教材一样的进度，教出来的难易程度居然能差距这么大，一度让他怀疑两个学校使用的到底不是同一个版本…

    楚思源松了口气。

    “哎，那就行，我还担心进度不一样得帮你补课呢。”

    这个…其实可以有…

    华越内心挣扎了一下，又亮出一副纯良无害的笑。

    “那个……”

    叫什么来着…

    “叫我小秘就行，大家都这么叫的。”

    楚思源一摆手，丝毫没在意他这个带着尴尬的停顿。

    “……小秘啊。”

    华越吐槽了一下这个不怎么正经的称呼，继续装乖。

    “我能借你的笔记看看么？我们以前的老师授课方式和咱们不太一样，我想再研究一下。”

    “行啊。”

    楚思源说着就打算去给他拿笔记本。

    “哪一科？”

    “就……全部吧。”

    华越淡定的说。

    “行。”

    楚思源也没多说什么，把自己的笔记本整好都递给他。

    “你拿去看吧，我觉得记得还是挺全的，之前我还拿凌哥的笔记本对照过，应该没什么缺失的。”

    华越有点意外。

    “他不是都不来上课么。”

    还有笔记本呢？

    楚思源听完很惆怅。

    “凌哥这个年级第一真不是吹的…我都怀疑他脑子里按的有雷达…”

    华越顿了一下。

    他听到了什么玩意儿？

    “年级第一？凌程？”

    楚思源肯定的点了点头。

    “还是常青树的那种，从来没掉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