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这样的,像是能到舞台上跟人唱歌的样子吗?搞不好随时都能提着吉他砸人了,人家酒吧还做不做生意了。”
郁馨脑补了一下,跟着就开始笑。
“那也不至于吧,这次班长跳舞不就跳挺好的嘛。”
华越笑着敷衍过去,郁馨转回去继续看她的视频,看上去把是华越的话当作了玩笑,也没再怀疑什么。
“你好好活着不舒服是么?”
凌程忍不住说。
“你不觉得这个很刺激吗?”
华越捏着手骨掰的咔咔响,嬉皮笑脸的看着他说。
“不觉得,就觉得你是在找刺激。”
凌程冷哼了一声。
“骨头好全了是吧?又痒了?”
“没有,怎么可能。”
华越一本正经的说。
“又没中毒,我痒什么痒。”
“是没中毒,就是病不轻。”
凌程捏着水瓶没再理他。
“哎班长。”
华越却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试图引起注意。
凌程被他晃的眼晕,皱着眉让开他的手。
“说。”
“我跑那个1500都累成这个狗样子了,明天你跑5000真不要紧吗?要不咱们直接弃权吧。”
华越啧啧的叹着。
“我不能理解学校搞这个5000米的意图,真的不会搞死人么……”
凌程喝了口水。
“搞不死人,但能不能搞死狗就不知道了,毕竟物种不同。”
“哎哎哎!你能不能行了?”
华越指着凌程不爽的说。
“爸爸可是正在担心你,提醒你一下,明天晚上可是周五,你还得去打工呢,到时候跑进医院了你就没有小钱钱了。”
凌程没接他的话,只是看着他轻笑了一下。
就是那种能翻译成“我没你这么弱鸡”和“等着看吧渣渣”…的笑…
华越至此没再理他。
凌程第二天的5000米项目算是运动会的压轴项目,华越看着斗志昂扬的选手们真心觉得,敢于报这个项目的都是好汉。
不过可能举鼎长大的人就是不一样。
凌程跑起来看上去似乎还挺轻松,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除了脸上泛起的血色和汗珠以外,既没有脚步不稳,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张着嘴喘气,甚至到最后一圈的时候还能加个速。
华越像他那天一样,站在最后的终点线旁,但看上去像个多动症患者一样原地蹦哒着朝他招手。
最后几米的时候冲着他喊。
“赶紧啊班长!我来接你了!”
凌程冲过来,拉着他的手稳住身形,弯着腰撑着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