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来对着姜鉴又是无限包容。
姜鉴见不到姜知远的时候觉得这个做父亲的根本不在意他,自己像他养的一只小狗,定期打钱就像定时喂狗粮,反正饿不死,再雇个阿姨帮忙遛一遛。
至于他本人,想起来了就逗一逗狗狗,想不起来就放一边晾着。
可见到了,有时候又觉得这人也有自己的无奈,人生在世总有逼不得已,人要上学要上班,要养家糊口,又有谁能天天想和谁待在一起就待在一起呢?
姜知远的笑容温和儒雅,
“小鉴?快过来许愿吹蜡烛。”
姜鉴给面子的往长桌边移动了一下。
姜知远拿着手机播放了一首生日快乐歌做背景音乐。
姜鉴吊儿郎当的站着,
“希望新的一岁里某人能把自己的莺莺燕燕藏好,不要再来我眼前晃荡。”
说完,吹蜡烛。
姜知远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这时脸上笑容居然还没崩,陪着姜鉴吹了蜡烛,说了“生日快乐”。
他到底是没待多久,那手机就没消停了。
统共加起来不到半小时,临走之前还带着满脸歉意。
蛋糕姜鉴一口没吃,上楼洗了个澡就躺下了。拿着手机,下意识点开了置顶的某个人的聊天界面。
头像和聊天背景图都是蜡笔小新。
骆书新有给他发过一条消息,说他到家了。
姜鉴对着聊天界面发呆,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见过姜知远之后的情绪总是太过低落疲惫,好像只要自己张口或者打字,坏情绪就会顺着网络信号爬到骆书新那边。
他放下手机翻了个身,后来一不小心睡着了,到最后也没给骆书新回复。
第二天一早,姜鉴就被楼下的说话声弄醒,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试图睡回笼觉,可越听越觉得楼下好像有骆书新声音。
脑子迟钝的反应过来这个信息之后突然就清醒了。
姜鉴顶着一头乱毛从床上爬起来,推开卧室门,楼下的谈话声更清晰了。
聊天的是周姨和骆书新,周姨正在笑,然后她接了一句,
“还有更好玩儿的呢,小鉴七八岁的时候呀……”
姜鉴:“……”
姜鉴一脸麻木,从二楼探出一颗毛茸茸的卷毛头,
“我听见了!周姨,你说我坏话好歹背着点我。”
周姨的笑声更爽朗了,
“今天这么早就醒了?快下来吃早饭!” 姜鉴看向正在给周姨打下手的骆书新,
“你怎么在这?”